第2章 阿貓(二)(1 / 1)

阿爹老了。在這個環境中,他老得特別快,要照顧這個可憐的小孩兒,他操碎了心。剛撿到小孩兒的時候,他也想過和大家一樣置之不管。他做不到,下不了決心。撿回後,小孩饑餓的十分厲害,身體也十分虛弱,他找了好幾個女乞丐給小孩喂了奶,並因此花了不少的錢。就這樣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小孩終於到了兩歲,終於不用喂奶,也學會了走路。他把小孩照顧的下分好。小孩三歲跟著他開始乞討,五歲就能能自己單獨自己乞討,小孩很聰明。但上天不垂憐的是,小孩天生的跛腳,也許是跟著他十分糟糕的環境,阿爹很心痛。他並不能做什麼。他每次會送去關懷,小孩很懂事,總會阿爹阿爹地叫著,並回以關懷。他倆相依為命。在小孩兒五歲時,他已經花光了下十幾年存的積畜。但他欣慰地是,小孩會自己掙錢了,每天都會早早地跑去掙錢,相信不久,他和小孩會攢上一筆錢,以後幫他治好跛腿。但他們攢錢的速度實在是太慢,有時依靠著大人們散出來的一分錢兩分錢,撿著大人們丟出來的水蓋,但是實在是差地太遠了。終於有一天,他們攢了很夠的錢,準備找到一家醫院,但狠心的大人們醫生狠狠地騙了他們的錢,把他們趕出醫院。小孩依然跛腿,但小孩很樂觀,他很喜歡,總會很快樂。阿爹準備給小孩積第二筆的錢,於是更加努力了。但阿爹終究老了,老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而是辛苦的攢錢耗費了他的心神,終於倒在了路邊上。而可憐的小孩兒得自己一個人生活了,該怎麼辦呢。

阿爹死了。阿貓很傷心,這個名字還是阿爹給他取的,意思是希望有九條命。但是阿爹沒有九條命。當他找到阿爹時,阿爹已經早早地斷了氣。他沒想到阿爹會去的這麼快,一點情麵都沒有。阿貓艱難地把阿爹抬回了家,放在破爛的床上。他失聲大哭,傷心痛苦,很快就哭暈了過去,這是他第一次哭。隻因阿爹而哭。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阿貓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他收拾阿爹的遺物,發現了一大毛阿爹留給他的錢,又是失聲痛苦。他感覺自己心很累,很饑餓,走到食台拿起未吃完的麵包,塞到嘴裏,喝了幾口水,又早早地上路了。

這次,阿貓決定先在城裏找一塊絕佳的風水地,埋了阿爹。這次他不是去撿垃圾去乞討,有更重的事去做,就是幫阿爹找一塊好的死後安身之所。他來到了城外的一塊山頭,很是秀麗,不是很滿意。又來到遠一點的地方,一塊有山有水的地方,他很滿意。他走了回去,將阿爹背上身,一步一拐地來到這塊山頭。此時,已經是黃昏。他找了一塊很尖的木頭開始挖。他必須今天晚上把阿爹,不然很有可能被野外的動物給叼走。所以他必須快。但阿貓很累,從早到晚,唯一的進口的食物就是早上的不多的麵包。他現在頭暈眼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他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