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月緊趕慢趕,總算跑到了山洞裏。此事湊巧體表的法術消失殆盡,任如月又以正常麵目存活在外界。
等冷靜下來後,任如月也有些氣憤。先前明明是準備替兒子複仇,哪怕自己死了,至少可以減輕內心的痛苦。可到了關鍵時刻,不知為何居然變得異常理智。
“為什麼會這樣,我體表的榮光之力是來自地獄之門嗎?”任如月不解的自言自語起來。
任如月擔心的是,這種力量現在消失了,如果不能在恢複,自己早晚會被對方抓到。
任如月有些不知所措,正在這時外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響。
“我和妹妹檢查這個山洞,你們在外警戒就行了。”突然山洞外傳來伍爾特的聲音,緊接著伍爾特兄妹手持利刃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任如月一看來者是伍爾特兄妹,臉色變得異常冷靜。雖然任如月幫助過對方,可如今情況危機,誰也不知道伍爾特兄妹會不會出賣自己。
“裏麵一切正常,沒發現任如月的行蹤。”伍爾特一看到任如月,連忙大聲呼叫一聲,這才讓任如月稍微有些安心。
“妹妹,你在仔細搜一下。”伍爾特故意大聲嚷道,同時朝妹妹使了一個眼色。
“任如月,你暫時躲在這裏,千萬不要到處亂跑。”伍爾雅從懷裏掏出少許的食物和酒水後,立刻退回伍爾特身旁。
任如月微微點頭,顯然伍爾特兄妹也是不敢得罪北蠻部落。很快伍爾特兄妹走出山洞,朝跟隨而來的戰士打馬虎,算是幫助任如月暫時躲過一劫難。
任如月現在沒有任何的法術,也沒有隱身的庇護。剛才的搏殺,也消耗掉任如月不少的體力。饑餓感席卷任如月的身體,在快速吃掉食物喝掉酒水後,任如月慢慢陷入沉睡中。
等任如月醒來時,才發現外麵的天色有些昏暗,快到了入夜時分。
任如月怕被發現,貓著腰慢慢朝外走去。站在山洞外,任如月趴在地上,居高臨下朝附近進行觀察。
山下零散的帳篷重新被搭建起來,一改原來散亂改成集中居住的局麵。遠處的叢林方向,更是不斷若隱若現凸顯火光。
“看來還是有人在追殺我。”任如月仍然感應不到體內的法術之力,現在自己孤立無援。即使伍爾特兄妹有心幫助自己,可任如月也不忍心拖累對方。
“地表的符文已經消失,估計地獄之門不會在打開了。地獄之門的妖獸,更不會冒出來了。”任如月也不知道分析是否正確,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的去等待。
細想一下任如月才覺得事情並非簡單,連南蠻的伍爾特兄妹都來了。顯然南蠻部落不可能隻派出伍爾特兄妹,肯定還有其他人。同理西蠻和東蠻肯定也有戰士趕來相助,原本是來誅殺地獄之門冒出的妖獸,如今捕獵的對象卻變成了任如月。
任如月平躺在地上,任由積雪的冷意通過肌膚傳入骨髓。任如月甚至想過,反正三個兒子都死了,倒不如直接從山上跳下去自殺,來個徹底的一了百了。
“真是可笑至極,想當初我做特工時,被敵人抓住嚴刑拷打,都沒有想過自殺。”任如月感歎起來,看來當了母親後,自己的母性大發,再也不是過去冷血睿智的女特工。
任如月一翻身,繼續朝山下張望,於此同時從旁邊傳來輕微的聲響。
任如月有些警惕,可一想要真是別的蠻族戰士過來巡邏。自己體內沒有法術,可以進行對抗,倒不如痛快的被殺算了。
“任如月,你怎麼跑出來了,天色都快黑了,外邊很冷的。”來的人不是外人,正是伍爾特兄妹。
這一次伍爾特兄妹帶來更多的食物和酒水,來給任如月進行補充能量。
“任如月,你現在隻能躲起來。”伍爾特好言安慰道。
伍爾雅更是無話可說,站在一旁低頭不言語。
伍爾特扶著任如月先走入山洞中時,任如月不知為何,突然內心深處如同懷了春的少女般,不由自主把身子朝伍爾特身上傾斜。
伍爾特以為任如月是身體不舒服,可兩人對視之中,伍爾特明顯感覺任如月滿目秋水帶著深情。
“任如月,你是怎麼了?”伍爾特畢竟是沒染過女人的身子,哪裏見過這個架勢,頓時臉色變得緋紅起來。
“噓,別說話,抱緊我。”任如月手臂從後摟著伍爾特的腰肢,把頭埋入對方的胸口。
“這樣不好。”伍爾特有點想反抗,可著實被任如月挑逗起內心的火焰。
任如月雖然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但包養的不錯,加上情感唆使,幾句話便逗得伍爾特膨脹起來。
兩人很快緊緊摟在一起,劇烈動作下產生的喘息聲,自然也驚動了外邊的伍爾雅。
畢竟是親兄妹,伍爾雅倒是不足為奇。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任如月如此國色天香的女人,都會陷入其中。
一番激烈的運動後,伍爾特心滿意足從地上爬起,開始穿戴衣服。而任如月更是容光煥發,更是感覺體內法術之力恢複過來。
“奇怪,為什麼我是和伍爾特發生關係後,才感覺重新恢複法術之力。”任如月內心更是憂慮重重,既有高興,也害怕再次失去法術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