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下隻是奇怪,為什麼如今貴派人才凋零,實力相對弱小。而以修仙界的鐵律,貴派似乎已經無力擁有陰陽兩極泉這樣的寶地了。這其中的原由北宮前輩可否具實告知在下。或者向在下透露一二也可以。”高天聲音依舊平靜的問道。
“高小友,這可是本派的核心之謎,你不覺得這樣問有刺探他派核心機密之嫌嗎?你信不信我一怒之下,將你滅殺於此。”鳩麵老者一聽此言,聲音陡然一寒的說道。
高天一聽此言,心中就是一凜,不過還是一咬牙的說道:“風前輩,我可不認為這是貴派的核心機密。而且在下之所以有此一問,就是因為在下可不想為貴派解危之後,自己卻落個被人追殺的下場。沒有精心準備的冒險在下是不會去做的。”
“高小友是怕那張奎事後報複你,所以才想找個靠山,讓那張奎小兒投鼠忌器,拿你沒有辦法對吧。”宮裝女子仍是一臉冰冷的看著高天聲音亦是寒冷之極。
“北宮掌門身居高位,又是合穀期前輩,背後興許還有神秘勢力暗中支持,當然不懼怕那張奎的小兒的伎倆。但是晚輩隻是一介散修而已,實力弱小,更是毫無背景可言,一旦那張奎發難,在下可就危險了。所以,在下隻是想討個安全而已。隻有在下沒了後顧之憂,方可放開手腳,才可盡心盡力的為玉瓊派保住現在的位置。”高天心中發顫,但表麵卻極其真誠的說道。
“哈哈哈,小子好膽量,老身喜歡。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就是張奎他老子來了也沒那個膽量敢把玉瓊派怎麼樣。而你是我玉瓊派聘請之人,他投鼠忌器之下不會對你下黑手的。”鳩麵老者此時顯然很開心,大嘴一列的說道。
“老人家應該知道,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難道我日後要一直躲在貴派中不出嗎?”高天卻不為所動,搖搖頭的說道。
“高小友,如果你出戰的話,能否保住玉瓊派現在的名次?亦或是能在進一步。”許久沒說話的宮裝女子一改清冷之色,此時一臉期待的問道。
“在進一步的話,在下說不好,畢竟比鬥場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但是如果要保住現在的位置,我卻頗有些把握的。”高天想了想,然後認真的說道。
“那麼我說麒麟山的麒麟宗正是本派的靠山的話,小友會做何等選擇。”北宮掌門此時語出驚人的說道。
“您說的是顛國第一宗門麒麟宗。難道貴派背後的那個神秘勢力就是麒麟宗嗎?”高天心中一驚的問道。
“小友,你覺得你這樣說合適嗎?”鳩麵老者一聽高天所言,頗為不悅的說道。
“不好意思風前輩,是在下唐突了。隻是就憑北宮掌門的一句話就讓在下赴湯蹈火是不是有些太簡單了些。”高天想了一下才一咬牙的說道。
“小友,老身不得不佩服你的膽子夠大的,你可知道在你麵前坐著的兩人修為可都比你隻高不低的,而且其中還有一名合穀期的存在。你就不怕給我們惹急了,你的小命會不保嗎?”鳩麵老者一聽高天此言,臉上欣賞之色一閃的說道。
“風前輩說笑了,小子隻是一個無名之輩,您老怎麼可能因為此種小事就妄動殺念呢,況且如果您將小子給滅了,誰給玉瓊派解危啊。所以,您想啊,如果小子不把退路找好了,怎麼能靜下心來應付排位賽,您說是吧。”高天一聽此老的威脅之語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心中猛然一鬆,隨後很是輕鬆的說道。
老者與宮裝女子一聽高天此言,眼中露出驚詫之色來。他們還從來沒見到過如此膽大包天且心思縝密之人。而且還是一名育靈期的修士。此人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兩人互望了一眼,都從中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之色。
“正如高天所言,除了他之外還真沒有另外之人來此應聘的。如果將他們放在高天的位置上,在沒有找到退路之前,還真不敢應聘排位賽。”
“那麼小友想要本掌門如何做,你才能放心的去參加排位賽。”宮裝女子此時望著高天說道。
“那要看北宮前輩能拿出什麼值得在下相信的東西了。”高天向宮裝女子行了一禮的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一塊麒麟宗外門弟子的身份令牌可否讓小友放心的參加排位賽。”北宮掌門一邊說著,一邊玉手輕輕一翻,一塊淡紫色橢圓形令牌便被其拿在了手中。然後毫不猶豫的向高天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