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鳳蒂提到戰安琪被打,和楚昕芷被整蠱的事情,不待別人有什麼回應,戰峻城老爺子已經低低地笑了起來。
戰鳳蒂十分不解,“爸,您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戰峻城笑著搖了搖頭,“鳳蒂,爸爸看事情的角度與你不一樣,安琪仗著自己十幾年的武功基底,跑到艾瀾城堡去挑戰才剛剛開始訓練的瀾瀾,這明顯是去欺負人去了,可是卻反被瀾瀾狠揍了一頓,這說明什麼?”
如是說著,戰峻城搖了搖頭嗬嗬一笑,“這說明瀾瀾頗有武學天賦,恰恰是勝任我們戰家當家主母的重要因素。”
這個解說令戰鳳蒂無言以對,她又盯著另一件事,“就算她打安琪師出有名,但是楚昕芷呢?她可是小拓的親姨,去艾瀾城堡做客卻被歐瀾欺負得住院,現在都是精神恍恍惚惚的樣子,歐瀾這樣心胸狹隘的人,怎麼可以做戰家的當家主母?”
聽到戰鳳蒂說楚昕芷到現在還精神恍惚,歐瀾心虛地縮了縮肩,她當時隻是想嚇嚇她,別總纏著她家男人,可誰承想那個楚昕芷她竟這麼脆弱。
她以為戰峻城會責備她,誰知老爺子又嗬嗬地笑了,“在我看來,這件事瀾瀾也沒錯,不但沒錯,還幹得非常漂亮,情敵都挑釁上門了還不收拾,那還是我們戰家的女人麼?”
戰老爺子一番話,又把戰鳳蒂反問得無言以對了。
最後,她這樣說,“好,就算這兩件事她沒錯,那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本事,可以坐穩當家主母這個位置?”
歐瀾有什麼本事,這一點別人不好說,所以大家都把目光投諸到了歐瀾的身上,那意思就是有什麼本事你使出來,來證明你能夠勝任當家主母這個位子。
戰峻城的目光是和藹的,他相信歐瀾絕非池中之物。
戰安琪的目光是幸災樂禍的,她不敢收拾歐瀾,但戰鳳蒂肆無忌憚,她都想給戰鳳蒂豎一根大拇指了。
景念慧的目光則是複雜的,別人這樣指責她的兒媳婦,她覺得臉上無光,所以她望著歐瀾的眼神是充滿期待的,希望她千萬不要給她丟臉。
隻有戰墨驍的表情是似笑吟吟的,他低眸看著小媳婦的眼神,無限寵溺。
歐瀾被眾人看得分外窘迫,她悄悄拉了拉戰墨驍的衣角,輕聲問他,“老公,怎麼辦?”
戰墨驍寵溺地笑著,抵到她耳邊,低聲告訴她,“削她。”
“啊?”歐瀾可愛地睜大了眼睛,“打長輩啊?”
“在戰場上,沒有長幼尊卑之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歐瀾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愛地點了點頭,“打到什麼程度?也要打到她連媽都不認識?”
戰墨驍低低地笑了兩下,“不行,你要打得她連媽都不認識,我怕我奶奶的棺材蓋就要蓋不住了,你隻要把她打到認得你就行了。”
“認得我?”
“嗯,要她當眾承認你的主母身份。”
“老公,你覺得我的勝算有幾分?”
“一百分。”
“老公你不會是送媳婦去吃虧吧?你說過你八姑可是戰家年輕一代中武功最厲害的女人。”
“我親自訓練出來的媳婦,我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