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回到房內,路過羅雙成的房間,看到那個趙嬸的媳婦玉娘,眼底閃過一絲凶狠。
說千道萬,自己替老爹尋了那麼多女人都沒惹出過什麼亂子,偏偏就這個女人捅了馬蜂窩。
這玉娘性子極又烈,偏偏羅雙成又是個自詡風流的人,不願用強,故而至今玉娘仍舊隻是被關在羅雙成的房中,沒有行過夫妻之實。
羅斌看著房內哭啼不休的玉娘,忽然覺得小腹一股熱力升騰上來,夾雜著內心裏的憤怒,變成一股強烈的欲望,不斷的衝擊著他。
他一腳將虛掩的門踢開,看著梨花帶雨的玉娘,恨恨道:“我叫你給老子惹麻煩。”說著,人已經撲了上去。
一閃撕拉一聲被撕扯開,露出一片雪白。玉娘的驚呼還未出口,卻聽見門外一個慵懶的聲音問道:“羅公子真是好興致。”
羅斌身子一僵,回頭看去,卻見牆頭蹲著一個氣質清冷的少年,卻正是昨晚那個。
“你,你,大膽!”羅斌愣了半天,才吼了一句。
蕭璃看著路南屏盯著羅斌看,不悅的沉下臉,手指微動,隻聽羅斌一身慘叫,撲通一聲落地,大叫:“是誰用東西打本公子!”
龍莽卻已經跳了下去,將羅斌一把揪著甩開,罵道:“老子還等著你道歉呢。我呸,撞見這個,真TM晦氣。”
一行人,從牆頭飛躍而下,嚇得羅斌下意識把頭遮住。
路南屏走近玉娘看了看,柔聲問道:“你就是趙嬸的兒媳婦兒吧?”
玉娘驚慌失措的點了點頭,路南屏笑道:“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玉娘見路南屏笑容可掬,遂問道:“我婆婆好嗎?”
“還行。你知道你相公的下落嗎?”路南屏又問。
玉娘卻眼圈一紅,又哭了起來,一邊不住的搖頭。
蕭璃冷冷地看著羅斌,一雙眸子冷如冰劍。
羅斌見狀,嚇得急忙朝門口爬去,一邊大叫道:“來人,來人!”
龍莽一腳跺斷了羅斌的腿,怒道:“嚎什麼喪?聽著就煩心。”
他們是從正門進來的,家丁如狗,被兩人三下五除二的打發了,大大咧咧從正門進了來。
碩大的縣令府內,沒有羅雙成的身影,龍莽的臉色便陰了下來。
此時又被羅斌叫得心煩,故而暴躁了起來。
羅斌捂著斷腿,叫得卻越加大聲了。
龍莽拉起玉娘的手,想帶她走,她卻驚慌的抽出,縮到了牆角。
“別怕,我們帶你回家。”路南屏說道。
龍莽立刻接話:“是你帶她回家,我不去,我在這裏等羅雙成。”
路南屏在玉娘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玉娘詫異的看著路南屏,然後點了點頭,仍由路南屏牽著,走出了縣令府。
而在玄鄴城內,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看著跪在眼前的兄長,無奈的歎了口氣,“早叫你嚴加管教羅斌,偏偏給我惹出這些事情來。”
羅雙成點頭如搗蒜,“我一定好好管教,隻是這一次,還得請妹妹幫個忙。”
羅氏喝了口茶,優雅的將玉質的茶碗放下,說道:“都是一家人,哪一次我沒幫過?”
羅雙成笑道:“還是妹子好。我就想問問,那位,最近在京嗎?”
羅氏臉色微微一變,使了個眼色,丫鬟們立刻退了出去,將門關了起來。
羅氏起身將羅雙成扶起,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羅雙成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希望是我多慮。”隨即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羅氏眉頭緊鎖,驚訝的抬頭看著羅雙成問道:“你覺得是那位?”
羅雙成點了點頭,羅氏臉色一變,說道:“哥哥你今兒就在別院歇著吧,我去打聽打聽。”
路南屏將玉娘交給趙嬸後,請蕭璃派人做好保護工作,自己折轉身又朝門外而去,她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這羅雙成去找羅氏告狀以後,都城裏會有什麼變化。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郊外一片亂葬崗。
烏鴉哇哇的飛過,一陣風掃來,讓人覺得異常森冷。路南屏正要折轉身回去,忽然瞥見林中一個身影一閃而逝。
路南屏頓時警惕起來,身形一閃,便躲到了一座墳塋之下。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漸行漸近,一個男人問道:“你當真見到了玉娘?”
“絕對不會錯,一個公子哥牽著她的手,親自將她送回了家。”
“怎麼可能?羅雙成貪色成性,怎麼會放了玉娘?”
“這個不一定,我剛才打聽了一下,昨晚城裏來了幾個刺頭和羅斌好一陣衝突,羅雙成昨夜連夜就出了城。”
“他出城了?”這個聲音透著欣喜。
“對,而且,那羅斌也被來的幾個刺頭給製住了。”
對方微微一頓,才問道:“那幾個人,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