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屏定定的看了龍央一眼道:“你是想要讓他們成為第二個龍莽嗎?你若是不要他們,讓他們跟著我就是了!他們雖然在當時背叛了你,但是那也是形勢所迫而已。”
被路南屏這麼一說,龍央也不再開口了,或許路南屏說的有道理,那些人之所以背叛自己和自己本身也有一定的關係,或許他是時候應該改變一下自己的心。
“也罷,一切都交給你處置吧!但是我錦南國的暴亂你也要一並處置了。”
路南屏點頭,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自己而起,現在有自己來解決也是無可厚非的,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自己都有責任來處理好,何況,這些所謂的暴民原本也就是些沒有糧食可以食用的老百姓,他們並不是真心想要造反的。
路南屏將一切條件應承下來,龍央也知道路南屏從來你都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自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第二天一早,榮祿急急的來到路南屏的寢殿前,跪坐在那裏,等著路南屏起來。
伺候路南屏洗漱的宮女互相看了一眼,怯怯的開口道:“女王陛下,榮祿公公已經在外麵跪了半天了,恐怕是有什麼急事要稟告吧?”
路南屏一頓,“榮祿?這一大早的,他來我這裏做什麼?既然來了就宣他進來吧!”
其中一個宮女這才出去將榮祿給領了進來,榮祿規矩的給路南屏行了禮,“女王陛下,陛下他不見了!”
路南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才驚覺應該是龍央失蹤了。
路南屏微微蹙眉,龍央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離開,這錦南國國君的位置他是不想要了嗎?不過現在的狀況,就算是他不想要這位置也輪不到他選擇。
“有沒有派人去找?”
“不必找了!”一聲略微沙啞的聲音從殿外傳來,榮祿連忙上前去扶住了來人。
來的是當今太後,他一身素白,麵容憔悴,雙鬢竟然有了一些霜白,顯然是龍莽的死給她帶來沉重的打擊。
“太後娘娘怎麼來了?”喪子之痛是人世間最為痛楚的事情,對於這一點,路南屏心中很是理解。
太後給路南屏行了禮,“女王陛下見笑了,恕哀家不能招待陛下了。”
“太後節哀,王爺的事情也是一個意外!”
太後低了頭,“哀家明白,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們也不用找了,他想通了自然就會回來的。”
太後這麼一說,路南屏心中倒是有數了,她承諾道:“這錦南國的國君一位,隻有龍央一人!這一點,太後盡管放心,國君不在朝中的時候,一切事務由墨知丞相代為處理,太後代為監督如何?”
太後笑了笑道:“哀家年紀大了,何況後宮從不參政這是錦南國曆來的規矩,絕對不能因為我而破壞了這規矩,朝廷的事情,女王陛下代為監督就好,既然和陛下簽訂了從屬協議,那麼錦南國也就相當於陛下的國家,陛下不用太過謙虛。”
路南屏誠懇的開口道:“如此,路南屏多謝娘娘信任了。”
太後歎氣道:“從一開始,哀家就知道你絕對不會是池中之物,一個女子心性如此的高傲,怎麼可能屈身於他人呢?”
“太後過獎了!”路南屏坦言,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要奪取這天下,誤打誤撞之間,她居然有些騎虎難下了。
兩人說話之間,外麵有士兵來報,說是宮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暴民,如果再不處置的話,很快就會攻打進來了。
路南屏轉身走出宮殿,“馬上讓墨知過來進我!”榮祿急忙下去,還沒有走兩步,就被路南屏給喊住了,“順便讓穀風將軍先過來,但是隻許抵擋,不許傷及無辜!”
榮祿連連稱是!
不多時,墨知就被帶到了路南屏的麵前,而穀風接到命令之後,就帶著龍虎營的士兵們將包圍皇城的那些人反包圍了起來。
路南屏一身月牙白的錦袍,發髻高高束起,麵容威儀俊秀,猶如神祗一般,她身邊的官員高聲呼喊,“女王陛下駕到!”
這高高的一聲讓所有人為之一振,那些原本騷動的暴民們也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抬頭看著那站在宮門口城樓上的那個女子,心中都希望她能夠給他們帶來一些不同的消息。
路南屏朗聲開口道:“諸位臣民們,朕知道你們並不是想要造反,隻是被生活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如今朕在此承諾,從明日起,朕將保證錦南國的臣民們人人有飯吃,而且從今日開始,你們一定會有一個更加好的未來!”
“你雖然這麼說,但若是你不兌現怎麼辦?”那些暴民中間有一個領頭的如此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