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恒聞言,冷哼一聲,說道:“你不要搞錯,我們可是同行對手。”
路南屏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
蕭子恒停住腳步,回過頭道:“你就不能把我往好處想點兒嗎?我就不能是偶爾心情不好,來淩雲峰散步,忽然遇到了槍殺事件,意外卷進去的好市民嗎?”
路南屏癟了癟嘴,說道:“反正遇到你就沒有好事。”
蕭子恒淡淡一笑,說道:“快走吧,你那位朋友的失血量可不是一般大。”
路南屏不敢再說話,急忙隨著蕭子恒朝山下走去。兩個人將喬雨和夏安安置好,蕭子恒點了支煙,坐進駕駛座,路南屏毫不客氣的搶過他的煙也點燃了一支。猛的吸了幾口,才舒坦的靠到座位裏,長長吐出一口氣。
蕭子恒看著路南屏的側麵,路南屏瞟了他一眼,問道:“還不走?”
蕭子恒關了車門,說道:“遵命。”然後他想了想,終究還是說道:“女人,少抽煙。否則三十歲以後,你就知道你的皮膚衰老程度比一般女人大。到時候,可別怪我叫你歐巴桑。”
路南屏卻沒有理會,隻反駁道:“你管得到寬,歐吉桑。”
蕭子恒哼了一聲,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路上,他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車子駛進了郊區的一幢別墅之內,這裏是還沒有開發的郊區,整片山蔥鬱如翠,那幢別墅就被蔥鬱的樹木掩映著,顯得異常寧靜。
蕭子恒剛剛停好車,兩三個年輕男人就跑了出來,蕭子恒也不吱聲,隻指了指後車座,路南屏已經扛著喬雨站了起來,他們急忙接過去,匆匆忙忙的抬進了地下室。
......
路南屏焦急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蕭子恒回頭看去,倒了杯酒地給她,安慰道:“你放心,我的人,技術不亞於那些專家。不會有事的。”
路南屏抬起頭看了蕭子恒一眼,欲言又止。
蕭子恒瞟了言路南屏,說道:“有話就問,憋在心裏老得快。”
路南屏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光,然後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淩雲峰了吧?”
蕭子恒搖晃著杯子裏琥珀色的液體,想了想,說道:“因為,你們這次的目標,於我而言,不能死。”
路南屏嗖一聲站起來,說道:“果然是你!”她滿臉憤怒,蕭子恒轉頭看過去,笑了起來,說道:“你可別誤會,派人來殺你們的人不是我。我不過是聽了消息,所以趕過來看看。”
“看什麼?看我們死沒死嗎?”路南屏氣憤難奈。
蕭子恒將被子放到桌子上,走到路南屏跟前,說道:“你不要忘記,是誰救的他們。對恩人說話,這種口氣可不好。何況,我大老遠的跑過來救人,就這一點,你也不該懷疑我。”說著,他的手撫上了路南屏的臉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要殺你們的人,就是張建安排的。今天一大早,他就知道你們在跟蹤他,所以故意設了個計。”說完,聳了聳肩說道:“隻是,他和我都沒想到,這麼白癡的計劃,竟然真的有人會上當。”
路南屏因為這一句話而憤怒,她掙脫開蕭子恒的控製,後退了一步,腳卻絆了一下沙發,坐倒在了沙發上,蕭子恒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一隻手撐著沙發靠背,一隻手捏著路南屏的下巴,說道:“對於救命恩人,你說,你該怎麼報答?”路南屏驚怒不定的看著蕭子恒,一雙大眼睛定定的看著蕭子恒,蕭子恒在這樣的眼神中沉淪,忽然湊了過去。
兩張唇碰到了一起,路南屏隻感覺蕭子恒的唇,冰冷至極,帶著霸道的氣勢,將她的唇齒撬開。路南屏一驚,狠狠咬了下去。
蕭子恒嘖了一聲,直起身子,吐了口唾沫說道:“雖然有些疼,但......”他看著路南屏,說道:“還值得。”
路南屏嗖的一聲站起來,二話不說一拳就揮了過去,蕭子恒一隻手插在褲袋裏,一隻手應對著路南屏,顯得遊刃有餘。
路南屏見蕭子恒如此輕視自己,越發憤怒起來,越氣憤,越沒有章法,不過幾十招,路南屏就被蕭子恒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他凝視著路南屏的臉,說道:“為什麼你對我,就沒有一絲好印象呢?”
“你不配!”路南屏狠狠的說道。
蕭子恒一挑眉,問道:“我不配?難道蕭子懌配?還是,你那兩個搭檔配?”
路南屏聽見蕭子懌的名字,越發生氣,拚命掙紮起來,她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懶得和你說話,你放開我,放開我!!”
蕭子恒看著拚命掙紮的路南屏,表情忽然柔軟下來,他開口輕輕說道:“路南屏,為什麼你就不能客觀的看看我?”聲音輕得仿佛說給自己聽的。
路南屏停止了掙紮,問道:“你說什麼?”
蕭子恒鬆開路南屏,站了起來,臉上又恢複了往日那種玩世不恭的調笑模樣,說道:“沒什麼。你朋友的手術可能快完了。車庫裏有備用車,車沒鎖,鑰匙在車座副駕駛的抽屜裏。”說完,不帶任何留戀的往門外走去,路南屏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忽然說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