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認為,比試既是在柒鳳地界,那麼就應……”夜蒼煥得到擎帝同意,這才剛開口呢,可是他重點還沒說出來,就被一道冷厲的聲音給鎮住了。
“本王還不知,恒淵大陸的規則條令什麼時候能任由一個意外就可隨意篡改?”男子冰冷冷的語調,不緊不慢的語速,每一個字無不釋放著震懾人心的威壓。
話音才落,一時間,眾人竟都有些晃神,這是誰?
熟悉不過的是此人帶來的氣場,敬畏的是那震人心魄的威壓,還有聲音裏與生俱來的孤傲。
能毫不客氣的打斷一國皇子的話語的人,在這裏,也是屈指可數的?
這聲音——
眾人聞聲,異常一致的轉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源頭看去。
是他!夜翎絕。
那個十五歲就能得皇帝一旨詔天下書,堪比帝尊的人,是他們柒鳳迄今為止唯一一位封了王的人啊,是他們的守護神,是整個柒鳳的戰神!
他,終於出現了。
就在昨天,還有無數人都禁不住去好奇他的行蹤,也就在剛剛,擎帝還心心念念兒子去了何處,又是什麼時候,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也為之探尋,卻毫無消息,
這個男人,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數天,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會出現在這裏的,竟然此時出現了。
他即便是這樣姍姍來遲,也不會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也不會有人不滿,原因隻有一個,人家有足夠的資本。
他依舊是一成不變的黑一色錦袍,同色的發帶輕輕揚起,三千墨發高束,淩厲幹練。
冷峻的麵部輪廓,線條剛毅,任憑怎樣看都找不出一絲笑意,高大頎長的身姿就這樣冷不防映入了眾人眼簾,他連周身都仿佛泛著一層冰寒,讓人無法接近,就是隨意一站,不動分毫,也無端使人生出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來,似乎能涼入心底。
就這樣,也同樣有很多人不惜飛蛾撲火,欲想走進他的世界,感受他的冷寂。
璃婉煙早就在夜翎絕出現的那一刻安靜了下來,也因這個直到此時才出現男人莫名心慌,為之著迷,暫時放下了那份屬於她東璃長公主的高傲尊嚴,不顧身份。
她一時間竟忘記了回神,目光就一直盯著夜翎絕的身影,熾熱,毫不避諱的目光裏真的就隻有他。
那是她從十歲那年就愛了的男人,七年了,她終於見到他,怎能不激動。
即便璃恭怵曾聽聞過柒鳳翎王的威名,不屑如他,目光高傲如他,就在這一刻他也不得不發自內心生出一抹如眾人一般的感歎。
這個男人似乎比傳言更難以琢磨。
隨著眾人驚愕的神情,夜翎絕目不斜視朝著擎帝夜風易走去,大概距離三米之遠的地方,夜翎絕站定下來,微微對著擎帝頷了頷首,抱拳作揖,隨意卻又不失禮儀。
他連給擎帝反應過來開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就率先開了口,“兒臣來遲,還望父皇莫怪。”
語言簡練的不著一絲廢話,就連一句來遲的解釋都沒有?
放眼整個柒鳳國,也獨有他夜翎絕一個人有這個膽量,有這個特權這樣做了吧。
莫怪?
有誰能說他不可以這麼做?
PS:我終於找到機會寫了,一直卡在這兒,全是我的錯,唉,說多了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