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朝陽思索了一會兒,有了主意,他跟兩個人耳語了一番,薛盈盈一臉茫然的問到“這能成嗎?”
任朝陽拍拍胸脯保證到“準沒錯,你們聽我的就對了,你們倆先去準備,我找到了就回來。”
劉員外客房…此時的劉員外正坐在桌子邊,他攜帶的家丁此時也都在房內。劉員外對抱著一個孩子回來的任朝陽道“任少俠,剛剛這兩位姑娘來告訴我說你已經知道紫金葫蘆的下落了,還讓我把人都叫到這裏來,此事當真?”
任朝陽把小男孩兒放下,往地上扔了一團包袱道“那是當然,劉員外不妨先看看這包袱裏麵裝的是什麼。”
劉員外以為任朝陽已經把紫金葫蘆找回來了,激動的雙手都有些顫顫巍巍,好不容易打開包袱,卻發現裏麵是一團黑色的破布,他抬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任朝陽道“任少俠,這…這…這…啊!難道這…”說著,好像又發現了什麼一樣。
任朝陽點點頭道“不錯!這正是你看到的那個盜賊所穿的夜行衣,這是我在來福客棧後門外的枯井裏找到的,這都要多虧了小寶,那天就是他看見了盜賊在那裏脫衣服,我才找到了這樣證物。是吧,小寶。”說完,任朝陽看向他帶來的這個小男孩。
劉員外也看向了小寶,小寶對著劉員外點點頭道“是的爺爺,而且那個人現在就在這個屋子裏。”
劉員外聽後大驚失色道“你說什麼?”不止劉員外,在場的家丁臉色都有點難看。
任朝陽摸著小寶的腦袋道“小寶啊,你現在就告訴劉爺爺,你看到哪個叔叔在那裏脫衣服啊?”
“就是他,就在最裏麵那個叔叔。”小寶指著家丁中一個體態微胖的人說到。
那個胖子趕緊適口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那天穿夜行衣在外麵跑的是丁超,一定是天太黑這個小朋友看錯了。”話剛說完,他就趕緊捂上嘴,知道自己闖禍了。
劉員外一聽,氣的渾身顫抖,嘴裏一直重複著“你們…你們…”
任朝陽怕這劉員外一個不小心氣的吐血,趕緊接著道“劉員外,你先別生氣,你先聽聽他們怎麼說吧。”然後任朝陽又繼續對那個胖子道“你這麼胖,是個人都不會把他錯認成你,可是不這麼說的話你們又怎麼會自己露出馬腳呢?行了,趕緊老老實實的把整件事給劉員外做個交代。”
那胖子再不敢違抗,就把他們家少爺之前因為要錢未果就記恨劉員外,然後知道劉員外要買這紫金葫蘆後找到他們讓他們行竊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這大概的原因跟任朝陽之前推理的還真是相差無幾,讓潘欣儀和薛盈盈都不禁驚呼出聲。
劉員外了解了整個事件的始末後氣的直呼“逆子,這個逆子…”
任朝陽不太會安慰人,反倒是上前給了劉員外幾句忠告“劉員外,你也別怪別人。俗話說的好,子不教父之過,貴公子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你之前太過縱容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另外,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之前,其次就是現在,教育兒子也是一樣,現在回去跟他好好談談,還來得及。索性,今天他隻是跟你耍耍性子,要是他日他對別人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可就為時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