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盈見那少年不搭理她,臉上有點掛不住,可是讓她對一個小孩子出手她又做不到,她隻好指著任朝陽道“你,去把他捆了。”
任朝陽苦著臉朝那少年走去,那少年剛剛受到驚嚇,運功不暢受了內傷,可是此刻仍掙紮著站起來想要跟任朝陽對抗,可是他剛走了一步就立刻跌坐在地上,但是此時眼睛裏對任朝陽仍是沒有懼色,隻有滿滿的防備。
任朝陽心軟,一看這孩子這樣一臉無奈的擺擺手道“行啦行啦,我本來就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更何況對你這樣的小鬼。你自己說說吧,你為什麼要裝神弄鬼。”
那少年聽了任朝陽的話沒有說話,還是緊緊盯著任朝陽,良久確定任朝陽真的沒有對自己出手的意思才放鬆了一點,大口喘著粗氣。
任朝陽見這小鬼不回話,挑挑眉毛又問了一遍“怎麼著,好好問你話你不回答,非要讓我揍你啊?快說,你弄的這是什麼玩意。”
那少年把頭偏過去,一副倔強的樣子,就是不回話。
任朝陽也十分無奈,總不能讓自己真揍他吧,他好言好語地勸道“孩子啊,你知道你要是落到山下村民手裏會是什麼下場嗎?我們這是在護著你。”
那少年就像沒有聽到任朝陽的話一樣,無論任朝陽說什麼他都一副我是啞巴的表情,毫不配合。
任朝陽無奈,趁他不備直接把他手裏的盒子奪了過來。那少年丟了盒子立馬慌了,掙紮著衝任朝陽喊到“你還給我,你把寶匣還給我!”
任朝陽揚了揚手裏的木頭箱子對那少年道“我對你這破箱子不感興趣,你隻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還給你,你要是不配合,我一會兒就拿出去扔了。”
……
“聽到沒有?聽到了就點點頭!”任朝陽見那小子又不說話就換了個問法。
那少年坐在地方低著頭,一臉鬱悶的點點頭。
任朝陽這才滿意的笑道“這就對了。你叫什麼,打哪來?”
“布福,來自彩雲之南。”
“不服?還真是個好名字,你說你為什麼要在這裏麵裝神弄鬼?”
“我沒有裝神弄鬼,我是…”
“你等等!”任朝陽打斷了布福的話,“你說你來自彩雲之南,那你認識何點兒嗎?”
“你認識我師姐?”布福聽到任朝陽的話後驚問道。
“昂,我當然認識!”於是乎任朝陽就把怎麼遇到何點兒的經過講了一遍,完了之後他把箱子還給了布福道“這裏麵有什麼事你告訴我,剛剛你說你師姐有救了是怎麼回事?”
布福知道任朝陽不會害何點兒,這才一字一句地把事情向任朝陽緩緩道來“彩雲之南是我們巫族的發源地,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故鄉。以前的巫族要對抗山裏的猛獸,巫族的第一代大巫師就發明了許多蠱術,通過控製蟲子來對付猛獸。後來大巫師把這種蠱術就傳給了每一個居民,慢慢就變成了之後的巫族。到了第六代大巫師的時候,大巫師覺得蠱術裏麵有一些太過殘暴,就把這部分相關封存了起來,隻傳承那些沒那麼殘忍的蠱術,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第九代大巫師時候,她選擇第十代大巫師的傳承者時在兩個長老中間舉棋不定,有一名長老為了在競爭中獲勝就偷偷學習了封禁的蠱術,結果被大巫師知道了,就沒有讓他獲得傳承資格,他記恨在心,就把封存的蠱術帶走並且脫離了巫族,跟他一起走的還有他的擁泵們,他們建立了另一個族落,叫夜巫族,大巫師後來為了讓外人方便區別我們,就把族落改名為白巫族,一直演變至今。我和師姐本來都是白巫族的人,但是我們不是師出一門,後來我的師傅勾結夜巫族,叛出了白巫族,我的師姐就被任命調查我的師傅,我則是一開始就委曲求全潛伏在他身邊。前一陣師姐與師傅交鋒了,師姐身中食屍蠱,而我就是在這裏給她煉解藥,今天要不是任大哥你們來我也不可能陰差陽錯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