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武術之鄉是河北滄州,天津也有練武之人?”蔡澤璍見張學良的笑容中透著一絲邪氣,心想他是不是又有什麼計劃?把我帶去做個伴,用我的土氣襯托他的帥氣和高貴。
“霍元甲聽說過嗎?津門大俠,戰勝過俄國大力士。”張學良舉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打消了蔡澤璍的顧慮。
蔡澤璍無奈的搖搖頭,跟張學良又一次去往天津。
幾個小時的車程後,汽車停在了一院西式建築之外,蔡澤璍怎麼看這都不像是武館,瞪著眼睛望著張學良。
張學良有點不好意思,忙解釋道:“你哥這件事更重要,先辦我這件事啊。我這事解決了再帶你去武館。”
說著隻聽院內一陣鈴聲響起,從院內陸陸續續走出來的都是穿著校服的女學生。蔡澤璍這才明天張學良又來天津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可是生氣歸生氣,蔡澤璍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自己走回北平吧。
此時張學良早已下了車,將準備好的鮮花藏在身後,伸長脖子向校門口張望。
突然,張像老鷹發現獵物一樣,快步向學校門口走去,拿花束的手一直背在身後,他邊走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
剛下學的趙綺霞一見張學良居然在校門口等著自己,先是一征,而後麵峽開始泛紅,就像晚霞照在臉上一般。
張學良壞壞的一笑,將藏著的花束像變魔術一樣呈現在趙綺霞麵前,周圍眾人的目光都被這對碧人所吸引。趙綺霞臉更紅了,她也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鮮花,隻是低著頭,推著張學良向汽車走來。
兩人走到汽車後麵,有了汽車的遮擋,趙綺霞不再那麼害羞,可是臉上的紅霞還沒散去。“漢卿哥,你怎麼來了?還送花,同學會笑話我的。”趙綺霞故作惱怒的姿態。
張學良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花舉到她麵前,深情問道:“喜歡嗎?”
趙綺霞抬頭見張學良正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忙害羞的低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張學良大喜:“我們去看京戲吧?要不去聽相聲?”
趙綺霞出生在香港,接觸的都是西洋藝術,對中國傳統文化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因此她猶豫了一下,並未答應。
“要不我們去看電影?”張學良覺得現在時間還早,去吃飯太早了點。
“漢卿哥,要不我們去聽音樂會吧?”
“好,綺霞妹妹說聽什麼就聽什麼,我們走。”張學良雖然對西洋樂一點都不喜好,甚至一點都不了解,但是既然趙綺霞喜歡,就要投其所好。
兩人上車後,張學良吩咐司機將車開到音樂廳,在趙綺霞不注意時,將嘴湊向蔡澤璍耳邊,輕輕地說:“回去不要告訴你於大姐。”
蔡澤璍跟著張學良和趙綺霞進入音樂廳,隻見眾人全部正裝打扮,而且西式服裝占了九成多,眾人或麵帶微笑或表情嚴肅,沒有一人嘻笑吵鬧,沒有一人大聲說話。
隻見台上一人站立拿根小棒在空中比劃,其他人拿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樂器演奏,各種樂器音色、音調不同,但眾人一起演奏,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則是十分動聽。
蔡澤璍偷眼看了一下張學良和趙綺霞,趙綺霞正沉醉在美妙的音樂世界裏,而張學良雙目深情的注視著趙綺霞,目光中飽含滿滿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