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一貼上,葉子言就再也不願意放開。
這廝的吻技真是越來越好了,每每喻歆都會陶醉其中,就在她再一次淪陷前,提熱水的丫鬟進來了,葉子言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見她眸裏含水如春,心神又是被一擾,在喻歆頰上香了好幾口,最後還是在喻歆百般推桑中才將他送進沐房。
葉子言沐浴好再出來的時候,喻歆已經挑好了衣裳,替他穿上。葉子言瞧見桌上的醫書,道:“今日師叔把鼠疫的完整藥方送來了,我打算直接給爹送去,那畢竟都是我大邑國的百姓。”
喻歆聽了就嗯了一聲,她原本就是打算經他的手逞上去的,雖然她不喜這位公公,更不稀罕他以後如何提攜葉子言,如果他能當上官,她會替他高興,如果不能,她亦是不強求的。喻歆知道他們父子關係一般,平常也無甚話可講,她更感覺到大老爺似乎並不太喜歡葉子言呢。不過如果因此藥方,能讓他高看葉子言一眼,她還是願意的。
況且,她一界婦人,也管不到那麼多事兒。忽的又想到些什麼,抬頭問葉子言:“相公,朝廷的接濟到了沒?”
葉子言搖了搖頭,大老爺得知災情也不過十日,從板芙城快馬加鞭也要四五日的時間,還要層層上報,又是一大摞的程序要走,哪有這麼快就有接濟下來。
喻歆替那受苦的百姓暗歎一聲,不管哪個朝代,最慘最苦的都是那些平頭百姓,朝廷一句國庫空虛,各種苛捐雜稅登台,辛苦了一整年,大半都落在當官的手裏,自己卻是挨餓。而當百姓有難,朝廷又為他們做過些什麼?
葉子言見她陷入了沉思,點了點她的額頭:“點什麼呢?那些都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到的,況且,你也盡了不少的力。”
放眼整個大邑,還真沒有人能舀出來一方治鼠疫的藥方,雖然還不知這瘟疫會不會爆發,但到底先備著,防患於未然,若真派得上用場,那就是一功。
喻歆想了想,也覺得如此,她就算有那份心,卻無奈力不足,能盡力幫上忙已是不錯的了。
就在此時,流雲走進來稟:“少爺,少奶奶,婁風在外麵求見少奶奶。”流雲咬著唇嘟著嘴,看那樣子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
喻歆挑了挑眉,要來的總會來的,這不,這麼快就走上門了。葉子言瞧見她眼裏一閃而過的促狹,不禁莞爾,刮了下她的鼻子,道:“走吧!”
葉子言和喻歆到正廳時,婁風立在門旁,見主子們出來才邁步上前,對二人恭敬的行了個禮。
喻歆看他那架勢,必是知道了方才那場誤會了,葉子言先是拉著喻歆在主位上坐好,側過頭對喻歆笑著,擠了擠眉。
喻歆捏了捏他的手,再對婁風道:“婁侍衛你怎麼光站著呢?快坐下吧,流雲,奉茶!”
流雲方才受了婁風的冷臉,對他意見頗大的哩,鼓著臉頰對婁風吐著舌頭,喻歆在一旁見了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沉下臉斥道:“看來我真是太慣著你了,婁侍衛可是盡心盡責保我們安全,不過讓你這死妮子上個茶,怎的還給擺起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