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路上的對決依舊在繼續,劉天憑借這一次的抵擋快速的閃到包租婆音波攻擊的範圍之外,隨即麵色凝重的對施展了獅吼功的包租婆開口道:“難道這就是少林的獅吼功麼?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而且能把獅吼功練到這種以音化形,以形傷人的地步除了少林寺中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和尚們,在江湖中卻隻有一人吧?哼哼,那便是人稱神雕俠侶中的小龍女。不知我猜的對也不對?”
聽到劉天點破自己身份的包租婆麵露警惕之色,雙眼閃現著絲絲隱晦的神光,絲毫不為劉天的話語所動,輕輕一哼,冷冷的開口道:“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閣下功夫這麼深厚,想必也不是那無名之輩,咳咳,不知為何阻殺於我?”話沒說兩句便牽動了劉天所製造的內傷輕輕的咳了起來,但眼神依舊犀利且隱晦的死死盯著劉天,隻要發現劉天有所動作,便會拚死催動功力發出威力更強的獅吼功,拚死一擊。
聽到包租婆回答的劉天卻並未有所動作,因為劉天明白雖然現在在此地能冒死擊殺對方,但自己勢必在對方的反擊下也會有所損傷,甚至可能會是重傷。而且這種局麵卻是劉天怎麼也不願麵對的,因為劉天明明白白的知道在輪回世界中,沒有治療手段就被擊成重傷,那已經可以肯定會被淘汰出局了,更何況劉天更善長的卻是用長槍擊敵,並不想在此時拚的兩敗俱傷。
想的明了之後劉天冷靜的看著包租婆,神色淡然的開口說道:“哼,雖然我與你無冤無仇,但你身為一名武林中人,並且你的功夫已經登堂入室,可是你還會為何對一普通人下死手?這難道就是我們習武之人應做的?隻要是有點良心的武林中人誰也不會視而不見的,我們習武之人應以義為先,無深仇大恨不可妄殺。難道那些少林寺的大和尚們在教你武功時並沒有教你習武之人的規矩嗎?”
劉天參照電影中包租婆正氣的性格,以大義壓向對方,果然收到了微微的成效。包租婆聽了劉天的話非但沒有因為劉天的話而生氣,反而放緩了麵容,臉上那個的警惕之色也略微減少,但是嚴重的我隱晦神色更加嚴重,但是想要罷手的劉天卻並未察覺到對方眼中的隱晦神色,包租婆思量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哼哼。說的不錯,習武之人理當義字當頭,但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地上躺著那小子幾次三番加害於我,不得已之下隻好下了狠手,那也是他自找的。雖然我不想和普通人一般見識,但被普通人欺到頭上再不還手的話,我也不配擁有一身功夫了。”
劉天聽到對方語氣放緩連忙趁熱打鐵說道:“不錯,武人也有武人的尊嚴,不過這少年全身已經被你打的粉碎性骨折了吧?他縱是有天大的錯誤但他所受的懲罰已經足夠了,估計他下半輩子就要在床上度過,對你已經毫無威脅可言,不如就放他一馬如何?”
包租婆看到自己目的已經達到,不想再在這裏招惹劉天這個強敵,更不想落下欺人的壞名,於是便順勢而下開口道:“既然你為他求情,那麼我放他一馬也未嚐不可,不過我總是要知道你的名號,讓我看看江湖上什麼時候多了你這麼一號高手。”
劉天聽了對方已經完全緩和下來,輕輕的開口道:“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火焰劉天正是在下。”
包租婆聽到劉天的名號,卻怎麼想也想不出那裏有這號人,隻當劉天是杜撰的名號,卻不知這也是劉天一時間自己想出來的,於是包租婆隻好站在原地盯著劉天,左手虛引開口道:“請!”看來還是不信任劉天,不想把後背暴露在劉天麵前,於是讓劉天先行。
劉天也不怕包租婆虛詐自己,很自然的轉過身抱起昏迷的周星星化作一道紅光疾馳而去。
看到劉天消失不見,包租婆才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雙手顫抖的捂著胸口,顯然早已身受重傷,隻是在劉天麵前強行支撐。包租婆盤腿坐下運功壓住傷勢,雙眼陰狠的看了看劉天消失的方向,心裏越發的肯定了某種事情,隨後才緩緩的向貧民集聚地走去。
劉天雖然帶著周星星但速度卻依然不減,快速奔到了劉天等人所居住了警察局的地下室裏。琛哥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劉天竟還敢居住在此處。
劉天剛到門口,就聽到射天狼這大嗓門在大聲發著牢騷:“真是的,不知道老大在怕什麼,就那個什麼狗屁琛哥的幾條破槍能奈何得了我們?可我們卻縮在這裏什麼也不幹,真是的,若不是老大攔著,我一個人就滅了那什麼狗屁的斧頭幫的,白白的裝了一段孫子,現在又躲起來不敢見人,什麼事兒啊這是?”
“大哥自有分寸的,你就再忍一忍,再說大哥也是為我們好,不想讓我們有任何閃失,真是的,就你話多!”希爾瓦娜斯以獨有的方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