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她口中的‘玩物’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在指自己吧?
不是吧!她……她竟然在拐彎抹角的諷刺自己!玩物?自己什麼時候成玩物了?這個,她江小月怎麼不知道啊?玩物,太低級,搞笑了吧!這又不是王麻子販賣人口的時代,玩物,以為在拍電影啊?
江小月不禁感慨,可仔細一想,這雖說不是王麻子販賣人口的時代,但相比之下也差不到哪去啊。江小月想到這,不知怎麼,心裏突然有一種悲涼的感覺,她仿佛還能感覺到有一股陰風從她的脊背徐徐吹過。
她不覺抖了一下,就連嘴角也超汗的抖了一個節拍。
“實在是抱歉啊!兩位姐姐,打擾了兩位姐姐的雅興,莫怪哦。”
該拍馬屁的時候,就要拍的響亮。隻要不拍的馬腿上,怎麼拍都OK。嘿嘿,輪拍馬屁的功夫,江小月謙虛的說,不拿第一也絕不拿第二的。沒錯,要說拍馬屁的精髓,她江小月可是獨有一份理論的。
先像花癡一樣賠笑一下再說。
遠看這個小丫頭,還挺漂亮,挺可愛的!怎麼凶起來,像恐怖片裏的鬼一樣啊。這臉板的,怪不得都說女人是善變的。這變的,忒快了!自己和她也算是同道中人,但自己可遠遠比不上眼前的這位姐們!
真是服了她了,她的臉是不是用板子固定的啊?竟然……還可以板到這種程度。
江小月笑的發賤的在心裏為眼前婆娑板的像母夜叉一樣的臉做著評價。想著想著,竟然不由自主的傻笑了起來、望著江小月笑的花癡的臉,婆娑的眉心皺了起來。神態明顯有點發怒了。
“喂!你!笑的這麼傻,作什麼?再笑,姑奶奶立刻把你這張嘴撕了!
婆娑神色憤怒的說著,每一字,每一句,幾乎都可以毫不掩飾的聽出濃烈的火藥味。
如果她要是知道江小月為什麼這麼笑的原因的話,那……估計江小月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這位姐姐,我好像沒有惹你吧?不要這麼凶嘛,這麼凶很不符合你的淑女氣質啊!嗬嗬……“
江小月依舊擺著一副花癡相,她可不想浪費時間跟這隻母老虎玩潑婦罵街,她江小月,可是一個飽讀詩書,涵養高深的知識分子,怎麼說,也要以理服人嘛。嗯!沒錯。
但,可還沒等江小月繼續往下傳授以理服人呢,一句極具帶刺的話便非常清晰的傳到了江小月的耳朵。
“呸!你管誰叫姐姐?誰是你姐姐!少在這跟姑奶奶攀親戚!嬉皮笑臉的,看著就讓人討厭!”說到這,婆娑狠狠的白了一眼江小月;
“啊?你不讓我這麼叫,那我怎麼叫?難不成要叫你大哥?”
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凱迪貓啊。
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凱迪貓啊。
自己都這麼寬宏大量的和這個小丫頭講理了,她竟然還這麼不給麵子,太傷自己這顆堅強的自尊了!既然是你先挑釁,那就怪不得我了!江小月本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巧妙的回給了婆娑一個,有力的回旋踢。
嘿嘿,玩諷刺,誰不會呀!
隻要玩得好,自己也不怕輸。
想當年,自己在學校的時候,也稱的上是校園‘霸花’啊,怎麼會,淪落到讓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踩在頭上當玉皇大帝啊!哈!可笑,笑話!江小月此時在心裏已經把婆娑那張‘板磚臉’畫成了一隻珍惜版的大熊貓了。
“你……你這個臭丫頭!你把方才的話再給姑奶奶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