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慣了榮華富貴生活的陳二狗,心裏麵是一萬個不甘心,而把他害到這個境地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上不了台麵的小廚師。
陳二狗看著轉身朝李冰走過去的張帆,看著他挺拔的背影,陳二狗心裏突然十分後悔,他有些後悔,剛才為啥要墨跡呢,為啥不直接開槍斃了這個混蛋啊!
陳二狗心裏越想越憤怒,越想越後悔,突然,他也不知道腦袋裏哪根筋抽住了,反手從兜裏摸出手槍,照著張帆的後背,準備射擊。
“小混蛋,你敢?!”陳海光看到這一幕,頓時爆喝出聲,想要阻止陳二狗喪心病狂的舉動,但陳二狗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神色,手指緩緩扣上了扳機,眼看著就要按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張帆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他根本連身體都沒有轉動,直接反手甩出一刀銀白色光芒,速度極快,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嗖嗖聲響,卻是一柄挑魚刺骨的小型鉤刃,這個鉤刃極為鋒銳,轉眼間來到陳二狗身前,對著他的手腕,直接削了下去。
呲啦!尖銳聲響仿佛從人的靈魂深處發出來的一般,陳二狗自己聽了都不由愣神了,速度太快了,快的讓陳二狗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想扣動扳機,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是那麼的無力,等陳二狗瞪大眼睛,想要努力給手指上麵,加上一點力氣的時候,讓他驚駭萬分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陳二狗用一種驚恐到極致的眼神看到,他持槍那隻手,從手腕處,突然齊刷刷分開了,直接就這麼掉到了地上,鮮血如同開了閘的水箭一般,徑直激射了出去,直到這個時候,陳二狗腦神經中樞處,才傳來那種能把人疼的暈過去的尖銳痛覺。
張帆聽到陳二狗嘴裏發出近乎非人的淒慘呼叫聲,他這才冷著臉轉過身去,看眼張二狗鮮血狂噴、光禿禿的的手腕,又看眼地上那隻被鮮血染紅的手槍,張帆臉上的神色,絲毫不為所動,冷酷無比的哼了一聲,道:“本來還想著這樣放過你的,這是你自找的!”
原本在暴怒喝止的陳海光,看到這一幕後,也是不由自主的愣住了,至於站在陳海光身後的那些市領導們,更是一個個不敢說話,都是大神,惹不起啊。
對於張帆直接一甩鉤刃,削掉了陳二狗的手腕這件事,陳海光自己也沒有什麼說的,畢竟眾目睽睽之下,是他的侄子,陳二狗率先朝張帆後背開槍的,作為軍人出身,並爬到如今高位的陳海光來說,陳二狗背後開槍偷襲的行為,連他都有些瞧不上眼。
這件事兒過去之後,陳海光還有沒有心情,有沒有胃口吃飯,估計就連陳海光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張帆是徹底沒心情做飯了,他跟李冰說了自己的想法,又特意的走過來,對麵色複雜的陳海光說道:“陳伯伯,這次沒讓您盡興,我自己也非常過意不去,聽說您下午就要趕回京城了?這樣吧,等什麼時候冰姐去京城看您的時候,我跟著冰姐一起過去,一定讓您吃盡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