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就直接導致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陷入了一個僵局,因為這是一個誰都沒辦法證明的事情,這樣的話,究竟誰的道理能說服誰呢?
金子涵皺起眉頭,感覺難辦了,但張帆可沒有這種感覺,事實上,談話問題到了這個份兒上,張帆心裏麵,反而變得胸有成竹了。
張帆看著金子涵,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這是張帆故意表現出來的氣度,因為這是在國外,他走出國門,代表的就是自己國家的門麵,在張帆以前那個時代的時候,對於朝廷,張帆就發自心底有一種特別的歸屬感,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國家還是自己的國家,不同之處,就是這個國家的凝聚力,比他以前那個時代,還要大上數十倍。
雖然張帆來到這個時代的時間,並不算太久,不過張帆的思想裏麵,好歹還有部分關於目前這具身體上的思想跟記憶,所以,對於這個時代的國家,因為這方麵影響的緣故,張帆心裏麵,同樣有著非常強烈的歸屬感覺。
“金子涵先生,恕我直言,我發現你們國家有一個特性,非常奇特,這個世上,就連西方那邊的歐美人都知道,孔夫子是我們國家的人物,但是到了你們國家之後,居然直接變卦了,你覺得這個說法,好笑不好笑?”張帆看著金子涵,笑眯眯的說道。
金子涵眉頭再度皺了起來,他的表情有些不悅,對張帆說道:“這個好像跟我們目前談論的話題,沒有什麼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的話,我又何必提呢?”張帆攤開了雙手,臉上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說道:“你瞧,你自己都說了,付玉從當時的高麗,趕到中原之後,拜了一個中原的奇人為師,學習的釀造清酒技術,最後,我們國家那位奇人,不計較付玉身份的情況下,好心授藝給他,結果怎麼樣呢?成百上千年過去,這個東西,直接就變成你們的了,好像這個技術,是你們發明出來的一樣,你說這個東西,跟孔夫子事件,是不是一個道理?孔夫子的文化思想傳承,最多被你們國家在某一段時間借鑒使用過,完了之後,這個東西就變成你們的了,金子涵先生,我實在想不通,這種強盜邏輯思維,究竟有什麼光明正大的道理了呢?在我看來,這種伎倆,才是真正的下三濫吧?”
金子涵可不是什麼愚民,正因為如此,所以張帆說的這番話,他才沒辦法予以反駁,金子涵感覺自己心裏麵,有點憋屈,但他又不想這麼認輸,因為他心裏總有一種感覺,張帆的這番論調,實際上一種詭辯論法,當不得真的,但既然當不得真,可他偏偏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說法來反駁,僵持沉默了一會兒,金子涵岔開了話題,對張帆說道:“前五六年,那時候我剛從老先生那兒得到清酒釀造法子,事實上,那個老先生,在我們國家有著非常大的名氣,當然了,我指的是釀造清酒這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