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我就奇怪了,那個江醫生,他隻不過是醫院裏麵一個普通的小醫生,像你們這種連綁架大案都敢做的混混,幹嘛那麼害怕他呢?”張帆笑著問道。
劫匪頭子聽到張帆這樣問,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表情,道:“我們幾個自然不怕他,畢竟就算腦袋掉了,留下的也就是巴掌大的一塊疤痕罷了,可問題是,我們幾個家裏麵,都是上有小下有老的,萬一因為我們的行為,從而導致家人受到江家的報複,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死了,心裏麵也難安啊。”
張帆也不知道,劫匪頭子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不是心裏的實話,但不可否認,他這幾句話說的,還像一個人說的話,這點,倒是博取了張帆不少好感,不過張帆可沒有心情陪他們幾個劫匪演戲的想法,張帆揮揮手,直接了當的說道:“那個江家小少爺,反正都要變成一個死人了,你們總沒道理害怕一個死人吧?至於他背後的江家,哼,對於這樣一個無所不為的腐朽家族,他們的存在,似乎也沒什麼必要了。”
說到這裏,張帆沒有再繼續多說下去,不過,他的態度,卻是在這番平靜的言語當中,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而且,在張帆的這段話裏麵,還暗暗含著一絲森寒冰冷的恐怖殺意,對於這個江醫生,張帆這次心裏麵,是真的動了殺心。
綁架謝雅琪這個事情,江醫生已經犯下了死罪,更可恥的是,他竟然還勾結外寇,來做這個事情,這是張帆沒辦法容忍的事情,這種沒骨頭的東西,如果放到抗戰年代的話,不是典型的漢奸行徑嗎?這種人不能留,留著遲早是禍害。張帆心裏麵,既然已經對江醫生判了死刑,自然是直接把江醫生想象成十惡不赦之徒了,這各種能讓人死命的條條框框,張帆自己就先給江醫生安上了。
聽到張帆這樣說,幾個劫匪,包括劫匪頭子在內,他們心裏麵,都不約而同的生起一股驚懼恐慌情緒,一個人,平淡的話語當中,透露出來的滔天血腥氣息,就足以讓人心生懼意了,最恐怖的是,這個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裏麵根本看不出有半點壓力,真搞不懂,這樣的心態,這還是一個正常人嗎?他們這次是得罪了一個怎麼樣的怪胎啊。
這幾個劫匪心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同時,他們心裏都有種慶幸的感覺,好在他們幾個明智,沒有聽那個小鬼子的唆使,上來跟張帆動手,不然的話,這梁子要是徹底結實了,想後悔都沒地兒去後悔了。
張帆說完以後,不去管這幾個劫匪了,而是看起來頗為安逸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摟著謝雅琪的腰肢,笑眯眯的看著那個躺在地上掙紮,已經快要奄奄一息的藤野一郎,看他那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場讓人回味無窮的大戲似得,別提多愜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