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掣說到做到,當天晚上他的大床旁邊就真的放了一張小床,那是給她睡的,而且兩床相隔並不太遠,不到二米的距離。
小小傻眼了,她倒不是介紹床和地方,反正她到哪都能睡,不認床,不認地方,總之一句話就是她不認生。但是他要是和他的女人嘿咻嘿咻的時候,她怎麼辦?難道也要在旁邊當個免費觀眾?他不介意,可她介意得很呢。雖然她是現代人,雖然性觀念在那時已經是透明化了,反正3P啊,同誌啊,啥她都聽過了,可是聽和眼見還是十分有區別的,總之她不想看。
風掣從外麵回來瞧見的就是這麼一副情景,小小在自己的小床前苦惱不堪,咬著手指頭看看自己的床,又看看他的床。下一秒,居然親自動起手來,使勁的往外麵挪自己的床,與他的大床距離越來越遠。
“你再移試試,我會讓你這張床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樣你就省事了,還能達成你的心願,和我同床同枕了。”風掣冰冷的聲音在大大的房間裏響起,把她嚇了一跳。
小小氣呼呼的瞪著他,他說什麼?亂說什麼呀?難怪不知道,“大王,您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這樣於禮不合。”虧她還能想出這個詞來,要是在現代男女根本就不苟小節,可是時代不同,人民的目光自然也不一樣了。
“在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他不得不宣布他的主權,他的所有。他是這裏所有人的天,他就是主宰,他就是決定他們命運的神,誰都不能反抗他,她也不能例外。
蝦米?她沒有聽錯吧?她是東西?而且還是屬於他的?“我屬於我自己,誰也不能決定我的命運。”她連忙申訴,十分不喜歡他如此霸道不講理。
“那你就試試看?”擱下狠話,他就大步流星站在床邊,定定地看著她。
小小本來還想頂嘴,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了,為啥?因為她無意中瞄到門外站著一排排的待衛,所以她吞了吞口水,放棄了。
風掣有趣地看著她豐富多彩的表情,忍著笑意看著她又滿頭是汗的把小床又推回到原來的位置。
“哈哈哈………”風掣終於放聲大笑,有趣有趣,太有趣了。這個小女人讓他感到非常的開心,這是二十九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他居然可以開懷大笑,而且覺得愉快。
門外的待衛都傻眼了,那麼多年了,從未見過大王笑過,甚至連微笑都沒有過,但是今晚他居然笑了,而且還是大笑。待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小嘟著一張嘴,沒好氣地看著那個笑得正前俯後仰的男人,沒良心的家夥,有那麼好笑麼,看到她那麼辛苦,也不肯過來幫一下忙,好過份。
“女人,過來替本王寬衣。”他睜著黑黝的大眼對她命令道。
他沒有手沒有腳嗎?幹嘛要她替他脫衣服啊?難道,他想………。小小嚇得緊緊的揪往自己身上的衣服,步步向後退。大色狼,變態狂,他好惡心啊,超級惡心。
風掣一看她的動作就明白她在想什麼了,邪惡一笑,他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就你這模樣,這平板的身材,後宮女人三千,本王還沒有饑不擇食到挑你這根雞肋。”說完,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的全身。
努力的迎著他的目光,小小非常的挺胸收腹,擺出一副有模有樣的女人樣子來,可是無奈在這種目光下,她還是敗下陣來。既然他都說了,他對她不感興趣,那麼她是安全的。
“還不快過來替本王更衣,你還磨蹭到什麼時候?”他有些不耐煩了,女人就是麻煩。但為什麼他覺得她是特別的呢。
聽到風掣的吼聲,小小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為好,反正不就是脫衣服嘛,她也沒少根毛,就當是給孩子脫衣服吧。給了自己心理建設後,她這才勇敢向他走去。
三下五除二的矇著眼把他的衣服給胡亂的脫下來,其間不時的聽到風掣的咒罵聲,因為她不是很會脫,不是讓衣服把他的眼睛蒙住,就是差點讓衣服把他給叉死。
風掣不禁咒罵,她究竟有沒有幹過這樣的工作?有沒有伺候過人?笨手笨腳的,什麼都不會,指責人倒是理直氣壯的。
呼,終於把他給搞定了,看著他鑽上床,她可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準備蹭去關房門,她好累喔,也想上床躺著。
關了門回來,她突然發現他正怒氣衝衝的瞪著她,他又怎麼了?小小泄氣的想,這家夥一刻也沒有消停過,又不是小孩子,哪來的那麼多意見啊。
“女人,這床怎麼這麼冷?你沒有給我暖過床?”鑽進被子才發現是涼的,風掣氣呼呼地朝剛關好房門的女人吼道。
暖床?她還要給他暖床?有沒有搞錯啊?她是書童,不是他的暖床待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