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大王終於回來了。這是總管小四她們心裏的聲音,她們既高興又擔憂又害怕,高興的是小小有救了,擔憂的是小小醒不過來了,害怕的是淑妃肯定會惡人先告狀,不知道大王會如何處置。
風掣還在打獵,正打得興致勃勃的時候,突然接到總管的飛馬傳報,說是小小出了意外。當時他看到這封加急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居然驚恐萬狀,打獵的興致一下子就沒了,隻剩下那顆想迫切趕回來的心。
他立即做出了決定,立馬快馬加鞭趕回遼城。阿爾答在得知後立即領命護送大王回京,其他的大臣等人可按行程返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的大臣們莫明其妙,麵麵相覷,紛紛交頭結耳議論到底遼城出了什麼事情。一時之間,不少大臣也急匆匆的趕回去。
終於在快馬加鞭,一路不斷的趕路之下,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後,風掣和阿爾答趨終於趕回王宮。
“這是怎麼回事?”風掣回來的消息立即傳到了總管和淑妃哪裏,總管是恍如救星駕到,而淑妃則是氣得咬牙切齒,她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賤人,有些後悔應該先下手為強。
被問話的總管一邊帶路一邊回答道:“大王,是淑妃娘娘說小小拿了她喜歡的雞毛來當鍵子,所以才……”
雞毛?就為了一點點雞毛,把她處置了?而總管還著人快馬加鞭告訴他,這不是胡鬧嘛。“混帳,本王讓你當總管,不是連這種小事也要十萬火急的派人告訴本王,那本王還要你來幹什麼?”風掣氣呼呼的罵道。
總管的汗水一點一點的從額頭上落下來,難道他看錯了,大王原來不是喜歡小小,可是以他多年的經驗,大王明明很喜歡小小啊。“大王,這個這個……”總管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哼,風掣哼的一聲,腳步卻還是朝小小現在在的下人房而去。大王有點口是心非啊,總管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心裏有點鄙視道。
其實風掣有些納悶,自從她成了他的貼身待女後,就沒有住過這裏了,不管她發生了什麼事,也應該回他們的寢宮啊。
“怎麼會這樣?這是誰幹的?”當風掣推開房門,看到奄奄一息,臉色白得像張紙一樣的小小時,暴怒的朝所有的人吼道。
他看到的是什麼?本來以為她隻是拐個腳,或者是摔傷啊什麼的小毛病,可是床上躺著的那個沒有氣息的人,卻實實在在地告訴他,她傷得很重很重,而且有可能活不過來了。在戰場上打仗無數次的他,非常清楚眼前的人兒如果不是傷得很重,絕對不會是這副樣子。
“說,她到底怎麼了?”無處發泄的風掣轉身就提起了一個禦醫,那個倒黴鬼正好緊跟在他的後麵。
麵對大王的凶殘的目光,吃人的表情,禦醫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大,大王,她,她是受了很重的外傷,身體被打斷了幾根筋骨,股部血肉模糊,現在氣絲遊若,臣等認為,認為,認為她可能活,活不,成了。”可憐的他啊,終於在吃人的目光下鼓起莫大的勇氣,把他們的診斷結果說了出來。
風掣聽到這句話,暴怒地把提在手裏的禦醫扔掉,他本來真的以為她隻是個小傷,以為總管小題大作,但是他還是想錯了。
“阿基瑪,你如實的告訴本王,她是誰打的?”風掣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這樣震驚過,這樣難受過。她死了,他怎麼辦?這是突然從他腦海裏出現的問題。
阿基瑪也就是總管小心翼翼的上前怦地一下跪了下來,小四她們見了也趕緊跪下,每個人都小小聲的哭泣著,不敢抬頭。
“大王,奴才已經趕去阻攔了,可是奴才也隻是奴才,小小也隻是個奴才,奴才有奴才的命,主子叫奴才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主子要奴才死,奴才不得不死。”總管落淚了,當時的情景,是驚心動魄,令他一生難忘啊,畢竟小小和他很親近。
“是不是淑妃?”風掣怒睜著鷹目,吼道。“來人,把淑妃軟禁起來,身邊的人處於斬首,本王擇日再審。”
和淑妃有關,那身邊的人肯定脫不了關係,沒有人獻計獻策,沒有人推波助瀾,她會那麼快下手嗎?她以前幹的事情,難道就能瞞得起他,他不追究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隻不過是那些人無關緊要罷了,可是現在,她居然明目張膽的下那麼重的手,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那一頭的淑妃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嚇得魂飛魄散,同時又能氣得渾身發顫,她父親可是堂堂的丞相,為大王打下了半壁江山,他敢這樣對她?她父親一定會來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