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我們幾人和傅伯升之外的人全部驚呆了,包括那個小夥子。立馬就有人擁上來攙扶著,我邪惡地一笑,順手拿起手邊剩餘的幾個不同款式藥物的針管,凶狠的大吼了一聲:“往後退!”
大家頓時麵麵相覷,誰都知道瘋狗還能跳牆,逼急了一個手上那著如此多毒品的女人,這並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蔣雯,我原本以為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的,你知道我們有槍,傷了我們的人你的下場會是什麼你太清楚不過了。”傅伯升這時候開了口,臉上卻滿是冷漠,他遠沒有嘴裏所說的那般重情重義,就連緊緊盯著我的眼神裏,竟然還有一絲的欣賞。
我對著他輕輕一笑,臉上飛揚的是自信:“我喜歡一句話,誰能笑到最後,才能笑得最好。”
就像是一句指令一樣,我成功的吸引到了所有人的全部神經。這時候媽媽的手更是快到沒邊,即使已經身負重傷卻依舊抄起酒瓶子對著傅伯升的腦袋就是狠狠地一砸。
什麼叫默契,什麼叫配合,你看!
“——砰——”
隻聽砰地一聲,酒瓶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傅伯升的頭上立馬就有鮮血流出來。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傅伯升暈倒之前並沒有機會對著他的人說出先抓我們這句話,相信在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已經對現在的局勢心知肚明了。
這是個陰謀,從始至終都是。
所有的小弟們又集體震驚了一次,現在已經是身體在替大腦做出反應了。剛趕到被重傷的小夥身邊,現在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自己老大身邊。
這時候哪裏有人還有心思再管媽媽在哪裏我在哪裏,現在正是我們的好機會,一個逃出生天的好機會。我看向李力,我不求他做出跟隨我的選擇,我尊重他的每一個選擇,來我歡迎,走也無所謂。
“還傻站著幹嘛,快過來這邊。”李力不敢大聲說話,小聲的朝我說道。實際上我也根本做不到在嘈雜的人群中聽見他說的話,但我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擔心的看向他,他身上已經多了一個勝負重傷根本無法動彈的媽媽。有這樣一個好兄弟,我一生也就值得了。
因為對這裏地形不熟悉,更加不知道怎麼離開。原本是想找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出去,裝出一副談判完成的冷酷瀟灑樣子蒙混過關。再說了,門口那麼多人我用強攻不就是找死,本來是打算智取的,但現在看來李力貌似有更好的出路。
我跟著他拐了一個小轉彎,他帶我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剛一走過去我就明白其中得蹊蹺。這裏的地板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走到那裏就能感受到明顯的起伏,我驚訝的看向李力,他正示意我將地板下的暗道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