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這次進到會議室的時候竟然沒有人攔住我,後來我才之後書房之後程野對著他們發火了,表示以後我可以隨意進出任何地方,並且不能告訴他,不然就是違反命令。
大家除了對這個陌生的頭感到陌生之外,就是對我的敬佩或者是恐懼之情油然而生了。現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添膜我還來不及更別說是得罪我了,除非是想死。
這次我選擇了一個更為嚴謹的地方躲藏,因為還有別人,總不能被發現當成小偷吧,畢竟他們討論的是機密,那樣不光是我,程野也會很難做的。
玩笑歸玩笑,尺度還是要有的。
很快大家陸陸續續的坐齊了,原本我還想偷聽些機密什麼的,卻在他們剛開口的時候就忍不住要睡著了。會議就是會議,無論在黑道還是在白道,都是那麼的枯燥乏味,很快就聽暈了。
雖然這次我確定程野沒有發現我,但我卻無聊極了,腦子裏的幾個小人有多有無聊,都能開始打起麻將了。
眼看著會議結束,我剛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程野卻和一個人單獨留了下來,他們是要討論些更為機密的事情。
我嘟起嘴,不滿的看著留下的這個令人討厭的人,什麼時候談事情不好,非要在現在,難道你們都喜歡在會議結束談事情嗎。
好煩啊!
這時候大家都走了,幸好他們認為這房間沒別人,談話內容不能外泄,才能讓我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這件事情是關於一個我很熟悉的人——簡漫西。我一下就提起了精神,原本的瞌睡蟲瞬間跑光了,光是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我就知道,這事情肯定是和我有關係了。
可能是這麼久以來的默契吧,在程野的事情上,有簡漫西的地方,就有我蔣雯。這次的事情也很簡單,簡漫西開始動用他最後的底牌了,他的家人們。
簡漫西的父親要求程野盡快和簡漫西完婚,最主要的是離開我。我才來了這裏多長時間,一天都沒到,簡漫西的父親就已經知道了?
程野這地方也不安全啊,老巢裏也更是能混進東西的地方。或者說是對方實力太強,權利滔天,這世界上什麼事情都知道。
本來對於這件事情我是不屑的,畢竟這種威脅發生了太多次,當時簡漫西鬥不過我,現在還想鬥過我可能嗎。
可就當和程野談話的那人說出了簡漫西的威脅條件時我頓時說不出話了,他要讓程野在整個c市完蛋,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統統完蛋。
起先我還持不屑態度,卻在聽見簡漫西真正身份後沒話可說了。
因為人家是簡漫西的爺爺當過國家主席,爸爸是現任國家主席,身邊更有一個得力幹將弟弟做幫手。
這樣的家世,的確是誰都攔不住。
我也真正開始擔心起了這件事情,程野是絕對不會放棄我的,這點我心知肚明。可我更是知道現在他的榮耀是怎麼一步步打下來的,現在因為我這樣的一個壞女人,錦繡江山全不顧,簡直太不像話了。
再說了,程野跟著簡漫西之後能得到的幫助也太多了,我不應該這樣綁架程野的錦繡前程,那樣實在太自私了。
不一會兒那人就走了,原本人頭攢動的會議室現在隻剩下了孤零零的兩個人,有種人走茶涼的感覺。從我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程野的麵部表情,臉上沒有絲毫的糾結,隻有滔天的恨意。
這代表他堅決的做出了選擇,但做出這樣決定的後果一樣是巨大的。
幸好他看不見我,不然他一定能從我的臉上讀出悲傷和心痛。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就算了,但現在我知道了,就絕對不會視而不見。
從某種意義上說著又何嚐不是上天給我指的道路呢,一條離開程野完美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