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忍不住想要把黃毅辰喊回來,可是這一次當真喊他回來,似乎也不怎麼合適,罷了,自己還在想著怎麼忽悠女孩當自己徒弟好偷學她的功夫呢,專心隻考慮這一件事吧。
可是不管水寒怎麼想,也不管賭二丫實際上隻是在追隨師傅,她挽著水寒的樣子,卻當真與戀人無異,要知道,女性,尤其是少女,往往是矜持的,就是真正戀人,當兩人剛剛開始挽在一起時,也是男性挽著女性,女孩會主動挽著男生,那就是感情很不一般了。
賭二丫自己倒真沒想那麼多,她還是個很單純的姑娘,單純而且專注,她所想的隻是要變強罷了,她現在也隻是簡單的在討好一個“師傅”而已,但這個樣子讓任何人看了,誰不會往戀愛上想。
“師傅想去哪兒吃飯,還是昨天那個可以嗎?”賭二丫問道,說真的,她誌氣雖高,想著把水寒服侍的好了,讓他吃的高興一點,說不定這個師傅馬上就會教自己點什麼了,可問題是,她以前雖調皮,卻並不貪吃,在吃飯上麵,哪裏有啥經驗。
啊?這個,說真的水寒其實懂的更少啊,地球上的飲食風格和修仙大世界還是不同的,水寒來這城市時間又短,他也不知道什麼的。
“嗯,好。”水寒隨口哼了下表示讚同,這就是他現在的位置優勢了,他是“師傅”啊,居高臨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徒弟,也自然會覺得他莫測高深的,何況是賭二丫。
兩人穿過大街,往學海無涯土菜館前去的時候,水寒卻從眼角的餘光中,瞅到五個鬼頭鬼腦的家夥,也是高三學生的樣子,悄悄的在自己兩人後麵跟著,在他們身後,還有十幾個人跟著,倒像是這些家夥的保鏢。
一開始水寒還以為是碰巧,這些人正好在這兒,要作什麼而已。但他隨即發現,幾個家夥根本就是以自己為目標的,說不定在校園裏時,他們早就攝上了,隻是那時自己沒注意到而已,學校裏來往的學生很多,水寒的神識掌控範圍有限,不可能注意到遠處有什麼人在暗中觀察自己,而且那些可能是保鏢的人,也是在校外才跟上的。
根本不用試探,水寒也知道,幾個家夥不過隻是普通學生罷了,而且還是有些頹廢的貨色,那些保鏢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雖然比昨晚吃飯時對付的那大群混混略強一點點。
這些是什麼人?憑他們的氣色,絕對是不懷好意的,那麼是想對我作什麼了?對了,經曆了姐姐,朋友的很多的事之後,我幾乎都有點忘了,“我”會被人逼的自殺,是為什麼?難道是某些人終於等不及要冒出來了?
想到這兒,水寒也有些緊張,開始全神戒備起來,當然不是為了這些人的戰鬥能力,隻是這些家夥能把之前的“我”逼到自殺,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有什麼能威脅到我的地方?這可不得不防。
水寒對地球上的一切,既不夠熟悉,又還充滿了敬畏感,對於未知的事物,未知的威脅,畢竟不敢輕忽。要是細心的趙曉蝶,熟悉水寒的黃毅辰等人就在身邊,這時都要發現水寒神色有異了,隻是賭二丫哪裏有這眼色,她還在高高興興的挽著水寒直往那飯店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