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水寒已經大致上感覺到了,四個人正被某種似乎像是空間禁製,但又並不一樣的力量拘束在一起,隻有達到某種條件,才有可能分開,這條件可以是內部的,也可以是外部的,但外部的條件,至少不是現在的水寒所有的能力。
至少像剛才的水寒那樣直接對著其中的人攻擊是絕對不行的,如果水寒真打了,效果是什麼,還真沒人知道,不過水寒猜測,不管對著這禁製的何處攻擊,那麼力量將會平均的打到四個人身上,可兩個女孩是遠沒有對方兩人強大的,如果真是這樣,隻怕她倆已經被拍死了,對方兩人還沒什麼事呢。
那麼破了這個局的內部條件,大概就是不死不休了,或者對方兩人死,或者兩個女孩死,沒有其他的結果,可問題是,這招式到底是怎麼戰鬥的?
雖然水寒還是沒完全懂,但他至少已經明白,這生死之戰的勝負,就要看打麻將的輸贏了,隻是水寒還有件糊塗的事,於是問道:“你為什麼還不開始?”
是啊,一桌麻將已經擺成,這生死之戰也已經開始,那就應該摸牌開打了,怎麼你不動呢?
“可我不會打麻將啊!”賭二丫無奈的答道,這話一說,可把聽到的五個人全驚呆了,你不會?弄了半天你不會?既然你不會打麻將,那你一招打出去,怎麼選擇的是打麻將!?
賭二丫當然知道別人會很驚詫,所以不用問,她也就解釋了:“我這招式是剛學會的,我太爺爺在這個地方發明的,他命名招式為賭天搏地,可是我才剛學會就用了,使的並不熟練啊,要不也不會出差錯了。”
“什麼太爺爺?”水寒問道,賭二丫回答:“就是我外公的祖父,賭家以前的族長賭一啊,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呆了二十一年了。”
什麼?聽到這話,水寒立覺有許多話要問,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他隻是問道:“這是某人剛剛教你的某種特異的招式?使用的效果是把四個人拉到一個破不掉的禁製中開始賭搏?”
“是的,一旦開始這場賭搏,那就是不死不休,隻有當一方被殺死,另一方才能活著脫離這個賭博禁製,可是這招數我根本還沒練熟,我本來是想和他們兩人或其中一人玩擲骰子的,那是最快,最簡單,最能迅速分出勝負的玩意兒,我從小也玩的最熟。
結果因為我剛才一招沒打好,卻變成了打麻將,對了,這個賭場在現實中大概有不少華夏顧客,本來就是有好幾桌麻將的,所以我一招打偏了,招式就偏到麻將上去了,還一不小心把雲姐也拉進來了。可能因為標準的麻將就是四個人打的,三缺一嘛,雲姐本來就在這兒,所以就成了我的搭檔了。”
“你之前說你把他們引到這兒,你的招式還必須就在賭場,就有現成的賭具才能發的出的?”水寒疑惑問道,賭二丫搖搖頭:“當然不是了,完全學會的時候,在什麼地方也能用,可我不是還沒真正學會嗎?身邊沒有一堆賭具,我根本出不好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