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情夢聽樊江老師這麼一說,就不再言語了,她還真是低估了某人,想不到他高中時期的老師還這麼記掛他的。
易棉小朋友見漂亮姐姐又再次不說話,而且依舊是那幅弱弱想哭的樣子,看來這位姐姐真是有不快的地方的。
“棉兒,要不給姐姐唱首歌吧?”
“媽媽,我唱首《怒放的生命》好不好?”易棉用著甜甜的嗓音說出自己想唱的歌名。
“好呀, 鼓掌歡迎易棉,為大家演唱《怒放的生命》”樊江老師第一個鼓掌,練情夢隨後緊跟鼓掌歡迎。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經多少次折斷過翅膀,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我想超越這平凡的生活,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就像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易棉開吼一唱,而且高音區域飆的那麼有韻味,不禁震得整個車廂的旅客都把注意力集中過來,他們都是帶著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這小女孩。
所以後半首歌就是整個車廂一起互動演唱了,隻要願意合唱的都跟上易棉小朋友的節拍,盡情的高歌起來。
“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曾經多少次失去了方向,曾經多少次撲滅了夢想,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練情夢聽著聽著盡然靠在樊江老師的肩膀上睡了過去,可見這美女豬八戒的心性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這是因為她有安全感了,才會不警戒的進入到夢鄉了。
正當練情夢好像在夢裏回到了箐竹湖畔,和海兒玩耍的時候,聽到一個小女孩一直在喊“媽媽,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呀!”
練情夢離開睜開雙眼,原來易棉小朋友的媽媽中暑了,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嚇得女兒哭喊不停。
幸好樊江老師還是很懂得專業護理的,而且列車上也是配備齊全,練情夢感覺把醫護人員請過了,為這位遠嫁淳城的媳婦兒診治。
聽醫生述說,這位大姐有低血糖,又加上高溫,為了趕上這趟去昆明的列車,一早就準備了,現在是下午五點左右了,都沒有進過一粒米飯,所以就連著一起生病了。
“樊老師,我去問一下,可不可以補臥鋪票,大姐身體弱,這一晚上要是睡不好,會吃不消的。”
“好,你去吧,這兒有我照看著,小美女,不要哭了,媽媽會好起來的。”樊江老師笑嗬嗬的對著幾分鍾前還是興高采烈唱著《怒放的生命》的易棉,輕聲寬慰道。
易棉的媽媽,朝他們兩位好心人, 微微一笑,出門在外還真是希望好人多呀,她們母女倆是遇到好人了。
練情夢拿起自己的雙肩包朝列車員休息處而去。列車員對練情夢說要到下一站才會有空座的臥鋪,於是練情夢隨即訂下,而且還補了差價,她心裏就是想能幫就幫點,畢竟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再說幾百元她還是不心疼的。
曆經十個多小時,本次列車平安抵達終點站,練情夢一到昆明,提起兩個行李箱往出口而去,樊江老師抱著易棉小朋友,背上背著自己那大大是裝滿物資的雙肩大包。易棉小朋友的媽媽,則是緊隨在女兒身旁,她這回真是有感於祖國母親的懷抱裏還真是好心人多的,臉上的氣色相比昨天晚上是好多了。
這站台和出口可是老遠的一段路,上下樓梯,過隧道的,四人相互照顧來到火車站出口,各自互相道別,還真應了聚也匆匆,散也匆匆。
特別是易棉小朋友對樊江老師和練情夢更是難舍難分的,這一路上要是沒有他們幫助,那麼她媽媽就不會好得那麼快的。
“樊老師,漂亮姐姐,再見!”易棉還是忍住淚水和好心人道別了。
來接易棉的舅舅、舅媽更是對好心人千恩萬謝的,他們一再邀請到他們的小店坐坐。
“不用,出門在外的,相互照應是應該的!”樊江老師笑嗬嗬的回著。
練情夢隻是朝他們揮揮手就往對麵公交候車廳而去。
樊江老師追過來,用著教書育人的口氣,再次勸慰道:“散心好了,就趕緊回家,這離家在外的惦記你的都是親人。”
“謝謝樊老師提醒,我會有分寸的。”
“希望你能盡快從對婚姻的恐懼中走出來,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滕龍會是一位好丈夫的,你要給他一個重頭開始的機會。”
“樊老師,你還真是對你的得意門生另眼相看的,我認為你隻看到他的一個方麵,他還有另外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