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滕某未曾遠迎,還望見諒!”
“滕總,是小弟我冒昧前來,還不要見笑!”
艾文多留心了一下,眼前這兩位青年才俊,他們這是在較量什麼呀?難為像艾文這樣的首席秘書了,她可是時刻要揣測老板心思的菜鳥啊,這老板怎麼感覺說話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艾文趁滕龍和楚衝在辦公室寒暄客套的時候,她在微信裏聯係了鄧偉,這幾天鄧偉一直沒有露麵,不知道是去執行什麼特殊的任務了。
鄧偉在微信裏回了她三個字:下廣東!
楚衝環顧了一下滕龍的辦公室,這兒的裝修風格和他的在五羊城中醫館的辦公室是大同小異的,難怪乎他們的喜好還是有相同之處的。
“滕總,還真想不到你的喜好也是這麼古樸典雅的?”楚衝那好看而又幹淨透徹的眼眸裏滿是讚賞。
“生性如此,也就這麼講究了。”滕龍看了一眼辦公桌上愛妻的倩影,慢慢的說道。
這淡淡的口氣,不就說明他滕龍的心性還是超出某些人的粗淺的認知的,他可不是個渾濁不堪,隨大流的款爺。
“我也是首次來淳城,第一次踏進滕總真實的世界,還真是出乎我所想的。”楚衝正眼含笑的看著滕龍,他眼中以往的滕某人可是紙醉金迷世界裏的常住戶口,現在這番景象他也是實事求是的評論。
“所以,有時候很多事,道聽途說是不可信的,我是一個山民,你說我再怎麼的作賤,也不會賤到對自己的妻子不管不顧的。”
“問題是夢兒對你沒有愛情,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
“你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再次聲明自己要追求我的妻子?”滕龍端起茶杯,茶香漫漫,他閉眼放在鼻尖聞了聞,睜開眼,反問道。
楚衝同樣端起茶杯,閉目聞香,他嘴角的酒窩有一邊很明顯往下凹進,這香味怎麼仿佛是某位女子秀發散發的味道。
“這是一個目的,我來淳城是為了白岩山的畫展而來的,據說這次畫展有白岩山十年的精品之作,所以我是勢在必得的。”
滕龍微笑不語,時下是時速效率的時代,他們兩人這樣閑情逸致的品茶,還真是自相識來的第一次。
“按時間推算,夢兒應該快到五羊城了,這以後的日子可能會勞煩楚少的。”
“我和你訂立一個君子協議怎麼樣?從零開始,誰先得到她的芳心,誰就要給予祝福!”楚衝的提議這給滕龍一個退步的台階,還是在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他自己在提出之後,在心底裏自問自答。
滕龍點頭一笑,他願意把自己的對練情夢的出發點重新歸於零點。他雖然在形式上已經是人家的丈夫,但人家不認可不接受有什麼辦法。所以這就是他現在所能做的,站在男人立場上,所能給出一個看似很無所謂的眼神。
“滕總,楚某就先叨嘮於此,先告辭!”
“走好,畫展再見!”
滕龍因為現今的地位,在淳城一帶可是數一數二的傑出青年,他原本打算就在校慶的見麵會上,露個麵,然後奉上賀禮就好的,但今天看來白岩山的作品展會是不得不出席一下的。
白岩山美院畢業時,第一份工作就是淳城一中的美術老師,而且滕龍這一屆是他的首屆教授美術課的學生。
這師生在年齡上也就相差五六歲,所以現今的白岩山也就是三十多點,雖然在年歲是要奔四了。
可是這藝術家的身份和氣質,還是很受小女生的追捧的,尤其像小純這樣評學兼優的女生,就更加的推崇了。
“哥,我保證今天看來白岩山的作品展,你一定會喜歡的,而且今天據白岩山的助理說,義賣的作品至今都是個迷,即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作品呢?”小純今天可是一身米灰色的西裝長裙校服。
淳城一中自從建校以來,校服的顏色都是以灰色為主色調的,這曆經了八十載的風風雨雨,這一傳統依舊傳承,沒有改變。
滕龍看著身旁陪聊的正值青春大好的妹妹,心裏也是很欣慰的。這一次方清不遠千裏的前來認親,雖然基本符合當年的情況,但是為了慎重起見,還是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再定。
“哥,你怎麼一直是沉默的,今天是開展的第一天,我作為學校的誌願者,有義務服務好你們這些已經在社會上做出一定成績的淳城一中的莘莘學子的。”小純左手臂上有個誌願者臂章,她用手指,指了指,意思自己已經在努力的接待受邀請的嘉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