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坐了一天的車,肯定累了,今晚就在此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不用,不用,我已經定了酒店了,就慶豐都,不用麻煩了!”
“是這樣,你們先聊著,我去做晚飯,吃個便飯,再回酒店好了。”“好,我也想聽叔叔對我說說夢兒小時候的事情。”
練母正要起身去廚房,隻聽門鈴響起,正經距離門口最近,於是就站起來開門。
門兒一打開,滕龍和正經各自都是一眼就認出對方,隻不過兩人均是微笑點頭,沒有吱聲對話。
滕龍西裝筆挺,紅光滿麵的,一手水果籃,一手公文箱的,笑麵而來。
“是莽龍啊,進來進來!”練母接過水果籃,迎接女婿客廳入座。
滕龍把公文箱隨手放在玄關的鞋櫃上,脫了皮鞋,拿了一雙大碼的拖鞋穿上。
滕龍來到客廳,做到原先正經入座的位置,他看了看在場的三位,嶽父嶽母是眼眶中還是有淚痕的樣子,而這位有過一麵之緣的正經,他在腦子裏還不記得正經的全名叫什麼的。
“爸爸,媽媽,今天是慶豐都正式納入西山名下,我是來參加正式交接儀式的,這不,忙好了,就過來坐坐!”
“就應該這樣的,我們也正念叨你呢,這位是夢兒在京都時候認識的正經醫生。”
“你好,我們見過一麵,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正經伸出手,打個照招呼。
滕龍笑眯眯的黑眸裏滿是疑問,但說話的聲音還是很喜氣的。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在醫院,你好,幸會幸會!”
兩位男人握手招呼的時候,各自手上的力道各自心裏清楚,他們這是在較量什麼?
練家夫婦看在心眼了,這女兒還真是兒大不由娘的,單從外貌長相來看,兩人他們都喜歡,可是不能這樣的,這有悖倫理的。
中國式的傳統禮教還是很深入人心的,一女不二夫,再怎麼說今天都是很棘手的事情。
“莽龍,來來來喝茶,喝茶,你們倆既然認識,就好好的聊聊,我們去廚房燒晚飯。”
練家夫婦借機會躲入廚房,燒晚飯是必須的,這離開也是必須的。他們雖然都五十好幾了,可是還真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滿心以為女兒已經出嫁了,而且嫁的夫婿不論從各個方麵來說都是上等的,可是怎麼會這樣的婚後狀況啊?
“你說怎麼會這樣的?我們的夢兒還真是從小到大都招惹人的。”
練母洗著青菜邊洗邊埋怨自家女兒太惹人了。
“我們還真是要想個法子了,不能由她胡來了,等會兒和莽龍好好談談,不能這麼的拖著,一拖兩拖的,可是拖出後遺症來的。”
練父邊和麵邊說道,他今天晚上要做頓功夫麵給兩位帥哥嚐嚐。
滕龍作為女婿當然要比正經來的有場麵,添茶倒水,開電視閑聊,這些他都是很在行的。
而作為初次登門拜訪的正經就顯得很拘謹了,他還有一點就是怕生,這滕龍還真是很有震懾力的,他抬頭看了一會兒,就不敢正視了,而是把目光全部聚集在電視上。
新聞裏正在播放慶市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慶豐都,今天正式更換法人,新法人雖然是不向外界透露具體的個人資料,但是很明確的這位法人代表是位女性,而且還是一位很年輕的女性。
“你就是西山集團的董事長滕龍先生?”正經把目光重新投向對麵的某人。
“是的,我是西山集團的首任董事長。”滕龍話外之音很明顯,他是首任,還有第二任,第三任……
正經反而感覺壓力頓時減弱了很多,這按照常理滕龍是鑽石皇朝的身份,但正因為這樣的身份,才是他輸的第一步。
從練情夢的隨筆語錄中,可以斷定這就是練情夢對滕龍顧忌的根源,一個集團董事長而且還那麼年輕,才三十出頭,怎麼可能沒有過往?
這過往不要太亂才好,正經微微一扯嘴角,上揚的弧線很是好看,滕龍看了一眼,真是有賞心悅目的容顏。
具體的詳情滕龍雖然還是不清楚,但是一位京都醫生能尋到慶市來,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滕龍壓在心底的話,顯然是不能直接當著嶽父嶽母的話,直接表明的,但此刻窩在洗心裏還真的挺別扭的。
練父的功夫麵還真是有他獨特的味道,這慶豐都的第一麵食大廚科真不是吹得。
“爸爸,您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要不繼續發揮這獨門手藝,來慶豐都擔任首席麵食大師怎麼樣?”滕龍喊嶽父為爸爸,這稱呼納入正經的耳朵,覺得滕龍是故意在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