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龍笑聲朗朗的作為回答,他當然不懷疑練情夢,練情夢是絕對不會和白岩山有染的。
然而覃月卻是拿著畫筆瘋狂的在白岩山的畫作是瘋狂的砍殺,她是把畫筆當做利劍,要把練情夢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為什麼他們都對你這麼的難以忘懷?你難不成是九尾狐轉世不成?我覃月有哪一樣比不過你?”
“你瘋了是不是?覃月!”
白岩山回到淳城自己的小木屋,見覃月好像睡意濃濃的,就一人獨自拿了釣魚竿,去湖畔垂釣,運氣好可以煲湯給覃月補補身子。
然而誰會想到,覃月卻會趁機闖入他的畫室。最為畫架,對人體的素描,這是基本功,即便畫像上的人物一絲 不掛,在他們眼裏是很正常的。可是覃月卻不這麼認為,她滿心以為白岩山對練情夢有著非分之想。
“白岩山,你是不是也愛上了練情夢?你這大騙子!”覃月一記耳光扇到白岩山的左臉上。
“還要打嗎?”白岩山隻是本能反應的把臉一甩後,淡淡的說道。
“回答我,回答我……”
覃月幾乎接近瘋狂的地步,大吼大叫的囔囔不休。
“好了,不要這麼瘋狂好不好?你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哼,我死了都和你沒有幹係!”
“覃月,你冷靜一點,我們都已經對外發請柬了,婚禮就在下周,這還不能表明我的心意嗎?”
“草泥 馬的娘,婚禮,見鬼去吧!”
覃月衝到臥室,拿起自己的行李箱,把衣櫃裏屬於自己的衣物,全部收好後,提起箱子就離開了。
白岩山追到她前麵,一把摟過到懷裏,說道:“你不是要讓滕龍傷心難過的嗎?你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在耍我?”
“放開你的髒手,我還真是被你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幸好今天我明白了一切,你根本不值得我為你演戲。”
“演戲?就算是演戲,既然序幕已經拉開了,就要唱好每一場,而不是臨陣脫逃。”
“我這就明智退出,我不會再和你一起對付滕龍,他比你光明磊落,他值得我敬重!我覃月和你的種種,就是對自己的羞辱!”
啪!一記耳光,印在覃月的左臉上,五指印痕立即凸顯,白岩山的手勁實在太猛烈了。
“好,兩不相欠!”
覃月血紅的雙眼裏滿是憤怒。她提起箱子,大步走向水泥公路。
白岩山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覃月的最後幾個字,直接震撼他的腦細胞,對!他們從此後兩不相欠,各自天涯路好了!
滕龍剛把紅色寶馬停好在大槐樹下,手機鈴音響起,一看是覃月的電話。他納悶了幾秒,點了接聽。
“龍,我是愛你的!”覃月哭音加鼻息喘氣,一字一頓的說著。
“好好的,你們吵架了?”滕龍覺得還是安慰的口氣好些。
“再見了,我將不會再出現在你的世界裏了。”
“喂!不要說傻話,我們依據是朋友,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謝謝,我愛你。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白岩山不是好鳥,以後你可要小心。”
“覃月,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再提了。”
滕龍還以為覃月要說白岩山和香菱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想提了,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就讓它翻過去好了。
“你真的是光明磊落的,我覃月真的沒有愛錯人,錯的隻是我沒有這個命。”
“不要生氣了,你們都談婚論嫁而且請柬都發了,什麼事情各自退一步都會好起來的。”
“希望吧,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你,而且他不值得我托付終身,即便我不是個好女人,可是他更不是個好男人,他很齷蹉。”
“你們真的吵架了!好了,消消氣,過兩天我有機會好好和白老師談談。因為你在心目中真的是知己的,我希望你有一個好歸宿的。”
“龍,我會申請移民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有的是男人,我將會隨著我的未婚夫一起移居加州的!”
“希望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有可能成為兒女親家!”
“難怪你放的開手,你還真的挺樂觀的!好了,我倒是希望我們最好是後會無期的,這樣我不會有念想。”
“萬事極有可能,福禍自有天命的,我會以西山集團的名義打十萬給你,作為給你的嫁妝。”
覃月隔著電波嗬嗬嗬的大笑了一陣,輕柔的說道:“記得世上有個我一直愛著你,龍!”
滕龍收了手機,他看看箐竹湖的水依舊是清澈見底的,湖麵上的芙蓉花瓣,微風拂過,隨著淳頭河一起流向遠方,這麼美麗的山水,有什麼道理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