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滕龍心裏真的對白岩山還是敬重的情義占絕大不分,假如沒有香菱嫂的事情,他們會是一對很有交情的師生關係。
人人都有相對的人脈關係,滕龍在淳城有人脈關係,在一中也有人脈關係,這些關係的建立不是一日而成的,他感謝那些給他幫助過的人,同時那些得到過滕龍幫助的人,也時刻記著他的恩惠,這就形成了一個小世界的循環感恩。
“你這是等我?”白岩山斜眼一瞟,就要鑽入駕駛室,他心底了是根本不想見到滕龍的。
這不是在一中偶遇,白岩山還真是不願看到這位讓他一生銘記在心的人。因為在滕龍身上既有美好,更有傷痛,所以他現今雖然都要奔四了,可是內心對感情世界的向往,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追求的。
但是他所得到的好像遠遠沒有他所希望的,這現實和願望之間的差距,白岩山都歸罪到了滕龍身上。
“我看到你的車,所以想見見你,同時給你一個提醒,覃月已經申請了移民,但是這回她看似一人孤單單的,其實她還是有伴的,這個陪伴的人兒,我想你也是感興趣的。”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恨我?”
“我希望你們都能過上希望的生活,好了,言道意到,告辭!”
“可是,我不會領情的,因為我對你的恨一直沒有減弱的,隻會與日俱增!”
“沒什麼的?我可以倒過來想的,再見!”
滕龍很想說“再見,白老師”,但是後麵一聲老師還是沒有直接叫出口,他要是叫出口,白岩山說不定又會嘲諷他矯情了。
倒過來想,即是一種辯證的思想,滕龍坐在辦公室裏想著自己自和練情夢成婚以來到現在已經整整半年多的時間裏,他們倆自然是聚少離多,不光是他們倆,而且好像還牽扯到好幾戶家庭也是聚少離多的,這好像都是因為他的個人情感而帶給他們各自家庭的影響。
“艾文,你進來一下!”滕龍停下敲擊電腦鍵盤的雙手,撥了內線。
“老板,有何吩咐?”艾文一身黑色的高領羊絨衫,外套製服,因為一早打掃辦公室脫了還沒來得及穿上,就接到了滕龍的召喚。
她的大老板向來是有早起的習慣,今天到辦公室是準八點,已經算是遲到了,而她也是踏著準八點半來上班的,所以剛剛打掃好自己的秘書處,還正想喝口茶,潤潤喉,就被老板邀請了。
“下午兩點我要開一個思過會議,通知集團高級管理層都要準時到會,陶然、常勝他們幾位在外地的請他們立即趕回來參加會議,還有通知滕馬也來參加,他雖然是安保主任,但他是我兄弟,我們之間的交情我們清楚。還有謹記會議保密工作,我要考驗他們的臨場總結能力!”
“明白,我這就去通知,保證各位高層都列席會議。”
滕龍做事都要自己的一套方案,他不是高等全日製正規學校畢業生,他的最高學曆是淳城一中畢業,沒有參加高考,後來的文憑是自己一步一步成考函授而來的,與青春年少時接受正規的全日製教育是不同起步線的。
所以在他的思想裏他的管理概念就要務實主義多了,他不喜歡那些表明上的文章,他現在在簡略的給自己打會議的主要發言的條例也隻是幾條框架,更多的是現場的發揮。
西山集團各位高層管理人員像今天這樣齊聚在老板專屬會議室裏,已經整整快四個月沒有聚集過了,各位經理以及執行總經理都各自招呼相互打招呼問好,而後就是猜測滕龍董事長的真正意圖,他們可是沒有大事一般不可能聚的這麼整齊的,除非一年一度的年度總結。
除了年度總結,就是季度報告,不過季度報告也沒有這麼隆重的,最多幾位集團下屬或是控股的執行總經理過來做個事先有秘書寫好的報告總結,而且一結束就各自歸位的。
今天的會議結束,據艾文通知還有會餐,而且是在慶市慶豐都聚餐,為得是檢查一下慶豐都自集團控股以後這一個多月的經營成果,也是考驗考驗陶然的業務水準是不是真有報紙上刊登那樣有條有理,更有創新。
有人說今年前三季度集團的業績效益節節攀高,老板要提早發紅包;有點說新年就要來到,而且農曆年關也將近商議搞什麼慶祝活動;有的說也是聽到了小道消息說老板要追妻行,提早總結年度報告。
真可謂眾說紛紜的,唯有滕馬和常勝二人沒有多言語,隻是相互笑笑,靜心等候會議準時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