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情夢見鄧偉還真當做一回事兒的挑著鮮花,於是讓他把那份禮物也拿過來,她給橡木暖寶寶做了精美的包裝,而是用這鮮花作為點綴的包裝,經過她雙手的勞作,效果出來後,很好看。心想主要是鄧偉選的花漂亮,清一色粉紅係列,練情夢鄭重的把禮物雙手奉上,總算滿意了。
“謝謝,嫂子,要一起過去嗎?”鄧偉建議道。
“什麼呀?我還要送花!”練情夢對鄧偉搖搖頭,而後伸手問老板娘拿車鑰匙。
練情夢做事情還真的是有始有終的,即便花店老板娘都已經很明確說了,但今晚這一單她依舊要不折不扣的完成。
“阿夢,我可不是要忍心耍你,下周你真的不要來了,我們廟小,可是不敢使喚你的。”
“老板娘,其實我本打算做到這個月底的,既然這樣,那我明天不來好了!”練情夢接過電動車的鑰匙,穿好雨衣正要出發。
“阿夢,等等等!”老板娘立即衝出店門,招呼著練情夢。
幸好練情夢也是剛起步,否則這麼雨衣雨帽連著頭盔的帶著,還真聽不到後麵的叫喚的。
“地址,地址……”老板娘追了上來說道:“改了!”
“望山別墅群,楚氏稱心如意樓,難道不是嗎?”練情夢也是被迷糊了,既然那位老主顧,不就是楚衝家的別墅嗎。
“改成天鵝大酒樓了,說改成慶祝生日會了,來的人多,別墅不夠用,就到酒樓包場了!”
練情夢接過老板娘給的地址條,這是什麼和什麼呀,楚衝在搞什麼,他難道今天生日?
按理是不會的,聽鄭佩環說少東家的生日在春天的,難道是楚老夫人的生日?不管了她現在是送花的夥計,管不了那麼多的,既然地址給了,就往那兒去好了。
這是有錢人家的節奏嗎?練情夢趕到天鵝大酒樓的時候,大堂經理一見到送花的小夥計,就客氣的問道。
“請問是美如夢花店的店員嗎?”
“正是,我把鬱金香搬到大堂就好了,是嗎?”練情夢也是跟著人家的安排走的,具體的包廂或是宴會廳都沒有寫的。
“鬱金香是我們酒樓特意為明天楚老夫人的生日宴會訂的,不過這束粉紅色的鬱金香,還要勞煩你給送到這家別墅去。”大堂經理遞給練情夢一個地址:望山別墅群,楚氏稱心如意樓。
今天可是最後一次為美如夢服務了,練情夢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不管是楚衝的花樣,還是某人故意要對付她,她都認了。
“麻煩你了,路上小心!”
其實最悲催的不是練情夢,而是在暗地裏保護的兩位保鏢啊,他們才是最辛苦的, 看著老板娘搬運折騰,卻隻能是在暗處的,看她衣服都淋濕了,還要繼續掉頭往望山而去。
兵哥對著手機說著:“小鄧,老板娘可是要凍死了,我們看著都可憐啊!”
鄧偉按了靜音,來到外間,而後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送到這兒的嗎?”
“肯定是楚大少,要折騰一下老大了,我們這差事真的苦逼!”
拍著方向盤的兵哥,真的很想一腳把楚衝給踹了。
“你們小心的跟著!”
鄧偉把手機放到西裝內袋,回到宴席。
楚家別墅,今晚可是燈火通明的,而且隨處可見的鬱金香,真的好浪漫,滕龍看在眼裏,也是感慨楚衝用意真是太直接了。
楚衝心裏是明白人,他今晚特意把接風洗塵的宴席設在此處,就是向滕龍宣戰的,他楚衝有的是底蘊,而且不管從哪個方麵都不會輸給滕龍的。
作為楚老夫人,她也是明白大孫子的用意,在他們的認識裏滕龍是個情場的老手,既然對新婚的妻子這麼沒有意思,就應該及早放手才對。
“滕總,西山和中醫館,業務往來有整整五年了吧?”楚老夫人笑眯眯的問道,她今天可是一身富貴的金色唐裝,銀色的發絲,光輝映照的,單憑麵容給人最多花甲年齡,但實際明天就是她八十歲的壽辰了。
“楚奶奶,記性依舊好,過了元旦剛好整五年了。”滕龍親切的稱呼楚老夫人為楚奶奶。
“你可是一年一個新台階,不像楚衝,就停留在中醫館這點事業上,還出了這內部管理不善的事情,來我敬你一杯,權當我們的賠禮了。”
楚老夫人端起高腳的玻璃杯,自己先抿了一口紅酒。
滕龍站起身,喝幹杯中的紅酒,說道:“楚少,才是年輕有為,我可是不敢比擬的,我們隻做深山區區藥材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