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山,你就順了天意好了!”覃月笑聲依舊的打趣著。
白岩山見練情夢安分地看著他們說話,就先搭口回了一句:“好,老婆大人最大!白岩山一切聽命老婆的安排!”
“嗬嗬嗬,白老師,既然滕龍都稱呼為你們為白老師,白師母的,那麼我就隨著他的輩分將一級,白老師,你還是稱呼我為夢兒好了,我爸爸媽媽都是這麼叫的。”
“夢兒說的對,誰和你平輩,你在我們麵前都是大叔級別的,夢兒你說是不是?”
覃月挑著白岩山年紀長了些許作為話題,看向練情夢希望她能回應一下。
“現實版的大叔愛蘿莉,就屬白老師和白師母了!”練情夢笑嗬嗬的迎合著。
“好啊,滕龍你還不好好的管教管教你這位小蘿莉的老婆,竟然取笑我們!”覃月眉目顧盼,風采不減,就算是就要臨盆的準媽媽,依舊有她迷人的風姿。
正當四人要互相告別的時候,覃月一手托著肚子,一手要揮手告別,可能是一抬手動了胎氣?也或是的確肚子要疼起來,她又開始大喊肚子疼。
“不好了,好疼!快點送我去醫院!”
兩個大男人急的不知所措,白岩山隻知道圍著覃月,給她揉肚子,而滕龍隻知道打120。
練情夢風速一樣的跑到停車場,把寶馬提了過來,而後一個利索的掉頭,迅速下車打開後座的門。
白岩山才抱起覃月,雙身人就是沉甸甸的,覃月又嬌貴,喊著疼,這種疼痛好像會傳遞一樣的,這位準爸爸都感覺雙腳都軟了,都快要走不動了。
“來,小心點!”練情夢連忙為覃月擺好靠墊,讓她舒服些地入座,看著她痛的眉頭微皺,想著女人生小孩還真是可伶。
“夢兒,還是我來開車,你陪護好了!”
滕龍鑽進駕駛座,寄好安全帶,發動車子,準備提速。
“你們先走,我開白老師的車,到慶市人民醫院彙合。”
“好,那要小心些!”
滕龍依舊擔心重重的,他不放心練情夢一人開車,但過後一想還是由她好了,總是擔心這樣擔心那樣的, 他還不要得憂鬱症了。
“放心了,我現在可是比以前厲害多了!”
練情夢給自己點讚了一句,她可不是吹牛,是經過實地培訓出來的,有的是車技。
覃月和白岩山兩人同時囑咐道:“小心些!”
他們倆也曉得練情夢先前的底細,是位十足的富養的女兒,由於長輩的意願,嫁給了滕龍,但和滕龍的關係並不好,所以才會有了現在他們四人這樣的關係的。
“你們都不用擔心,我已經聯係好了,是慶市婦產科教授醫生為師母就診!所以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能夠順從,是最好的,要是剖腹產,也不要害怕!”滕龍看覃月憂愁無限的, 這女人生產的時候,都是會胡思亂想的,他就先替她開導開導。
“還是剖腹產好了,這樣比較安全,而且少些分娩時的拆骨拓盆的疼痛!”白岩山為覃月揉著脊背,安撫溫情的說著。
“我要順產的,白岩山,我可不要在肚子上留疤痕的!”覃月聽滕龍這麼一說,心裏稍微安心了一點,但白岩山的主意,她可是不順從的。
“現在技術好得很,放心了,不會有明顯的疤痕的!”白岩山繼續寬慰道。
“你就是想我變醜是不是?我就不要有疤痕,就算一點點疤痕也不可以!”覃月開始不顧疼痛大呼小叫起來。
白岩山頓時感覺自己受了委屈,他不是都為她好嗎,為什麼人家就是不理解?
“師母,大呼小叫能轉換你的疼痛的話,那我不介意你多多的訓斥訓斥白老師!”
滕龍這麼一提醒,他是變著方法要覃月替自己出氣嗎?
覃月柳梢眉兒一豎,心情跟著歡快起來,她現在覺得對白岩山大呼小叫還真是件挺開心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婦人之舉嗎?
滕龍聽著他們夫妻倆的碎碎語,眼光看向觀後鏡,練情夢還真的已經跟了上來了,看來他也要更改自己的追妻口號了。
當然覃月和白岩山這對夫妻是有了實質關係的的,但名義上還是不是夫妻,所以他們之間那種玄妙的關係,還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滕龍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決定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自己在覃月以及白岩山眼裏多半是個有著風光好事的大老板,但現在在練情夢眼裏肯定是有所改變的,至少不是那種濫情的隨心所欲的大壞蛋了。
覃月在白岩山的安撫下,閉上睡眼安睡過去,白岩山脫下大衣為他蓋好後,終於舒了口氣,心情也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