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每一句話都說得非常的直接,而且每一句話都觸動練情夢的心房的,沒錯,她有著各方麵符合滕龍正妻人選的條件,當然說過這樣相同意思的人不止就是正經一人,還有白岩山也是這麼說的。
練情夢覺得自己都要氣暈過去了,為什麼她認識的這些男人都對她勸說滕龍對她隻是利用,沒有真感情?為什麼他們都要這麼直接的說出來?難道她嫁給滕龍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特大的錯誤?
“看你被我說中了心思,沒有話好說了吧?你可要好好的靜心想想,到底這個世界上誰才是你托付終身的人選。”正經不愧是學醫的,由他不是天花亂墜的功力,卻也能把人的心思攪拌到顛倒乾坤的地步。
“好了,看在你是我的好搭檔的份上,不和你計較!”練情夢指了指大門,意思這下可以出大門了嗎。
正經自覺這番談話是很有用處的,他就是要把練情夢的心思攪亂了,這樣攪亂了才可以判定他在她心目中是不是有著一絲的存在啊。
集合出發的命令立刻到來,在出發前,唐薇和另外三位教練老師對給位隊員的行李做了私密檢查。
按照規定那些不準帶的,不該帶的都要另外放置的,練情夢心底就在擔心滕龍為她準備的兩個行李箱的行李,裏麵肯定有不該帶的或是不準帶的。
還真的被她猜中了,唐薇發了條短信到她的手機,說明她有太多的不準帶,告訴她,均不準帶到模擬訓練處的,不過準帶兩支外用的愈合疤痕的藥膏,其他一概都沒收,代為保管。
在出發前,教練老師統一命令各位把手機統一上繳,待培訓結束再歸回大家,於是一起三十六位支教培訓隊員,把各自揣在身邊還不到兩天的手機統一交給了保管員。
練情夢在上交之前,發了條短信給滕龍:手機上交了,培訓結束,我就給你電話。
編輯好後點了發送,正經正好奪過她手中不肯上交的手機,笑嗬嗬的說道。
“給誰發信息?難不成還是那條不把你當做妻子的龍?”
練情夢也就隨著正經怎麼想了,怎麼在正經眼裏倒是滕龍不把她當做妻子,而不是她不把滕龍當做老公?
按照他們這半年多的生活軌跡,應該是練情夢不把滕龍當做老公才對啊?這世上的人就是有著各自不同的眼光,練情夢也就有這他們各自去想好了,她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而不是依靠某人那棵參天大樹過日子。
滕龍告別了練情夢後,這心情是不用說的不好受,而且腦子的揣測也是輪番上陣又輪番推翻,想著去何家駿家走走,一想今天是大年初一,人家要回江蘇老家的,自己一個人過去也是清冷的,於是就又掉頭往回走。
這天氣太陽一落山後,溫度就驟降的,滕龍把暖氣盡量的調高,感覺自己心情低落,這身子骨都怕冷了些。
一人開著車悠悠蕩蕩的來到慶市,滕龍心裏想著去給嶽父嶽母拜個年,但想著兩手空空的,沒有準備,還是不要了。
再想著去看看覃月也好的,滕龍就先撥了白岩山的號碼,先打探打探。要是需要幫忙,他還是很樂意的,畢竟不考慮那層以往那段混蛋的關係,覃月是西山的功臣,白岩山是自己的青春年少時候的老師,這兩種關係不管在情在理都是非常必要的。
“喂,你現在在哪兒?”白岩山已經急得打轉了,他為覃月母子擔心啊。
滕龍告知他,馬上就到。
覃月揪著白岩山的衣袖一直在喊著肚子疼,可是醫生檢查了兩次還隻是生產分娩前的正常疼痛,開口還隻有兩指,還沒有到可以生產的程度,即疼痛還有繼續忍受著,除非同意剖宮產。
當滕龍這句馬上就到的回話,傳入到覃月的耳朵裏,她感覺肚子好像都好了一點兒了。
“我覺得我肚子裏真的是女兒,她呀知道討好大老板。”
“什麼意思?你自己對滕龍有著情意,不要牽扯到我女兒頭上來。”白岩山被她這麼一句,說得毛躁起來。
在沒有得知滕龍的到來之前,覃月還是偎在白岩山懷裏喊疼的,叫苦連天的,感覺自己都要撐不下去了。
可是一旦得知滕龍就要來到,雙手撐腰,小心翼翼的仰躺在床上,而起還讓白岩山把他包包裏的化妝鏡子拿出來,對鏡整容裝。
“我是不是顯得很脆弱?是不是臉色很難看?還有這頭發是不是很亂?”
“你是最漂亮的準媽媽了!”白岩山口上哄著,心裏頭卻是難受的很,這覃月怎麼對滕龍還是這麼的在意,而且真的有那句女衛悅己者容的幹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