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學著放開啊,所以我把這份心思給了圓圓,可是你曉得不,我通過多種方法去探知圓圓的世界,在她的世界裏,根本不會接受我這樣的人。”
“你是太敏感了,圓圓就好比是塊璞玉,你要拿出真心來,而不是命令手下為你去搜尋那些資料,資料可以是假的,網上微信等等信息都可以是違心的。”滕龍自己對網絡上的那些事情是不搭邊的,所以他就以自己的認定來勸說楚衝。
而楚衝平常日裏恰好相反,他是深居簡出,一心喜愛醫術,鑽研中醫,講究養生,除了父母還有祖母,就是林姐了。
他生活圈子裏實際接觸的人很少,就算楚老夫人特意安排點為他介紹女朋友的戲碼,他都是一再推脫,鮮有參與的。
聽了滕龍這一番話後,楚衝自覺慚愧,難怪練情夢對滕龍是那種從害怕恐懼到現在的信任了。
滕龍的本性還是很樸實的,楚衝現在也是越來越認可了,原來他們之間的緣分還是可以繼續的,自己感情歸屬的問題是該好好的端正一下了。
練情夢一下飛機,在機場出口各位隊友相互告別,各自先回歸歸屬地,等候教委指令,再投入到工作去,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在家調整幾天,或是說可以休假幾天,可能是一兩天也可能是三五天或是更久一點。
正經對練情夢有點依依不舍的,但沒辦法,這別離就在眼前,他心裏頭那份不舍,已經掛在臉上了。
“夢兒,記得一有分配消息就要告訴我。”
“你也一樣。好了,再見了!”
“你沒有告訴他來接你嗎?”
“沒有,我不想什麼事情都要依賴他,再說到上海,跟到慶市沒什麼區別的,放心好了。”
“好,再見!”正經攔了計程車,他要乘特快趕回家去一趟,家裏那,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都一心記掛著。
正經做到駕駛座的後座,關和車門,轉頭看向窗外,怎麼好像看到了一個高大又偉岸的身型,不會吧,哪兒冒出來的?
“司機師傅,請停一下!”
“小夥子,不能停,起步了就要往前。”
正經感覺自己的腦洞立即被司機師傅教導的話給填滿了,這話說的怎麼會有怎麼有哲理的。
這人還真是怪,在想著自己不在意的時候,即便有人粘著追著,也不會在乎,但要是自己想了願意了,就什麼事情都會覺得是理所當然的,而且最好是對方也是同樣對待。
現在正經就是因為在意了練情夢,盡管在這段時間裏教練老師以及談的來的一起培訓的兄弟姐妹即知道他實際情況的都幫忙開導過,但現在回到繁華的國際大都市,難道還是死性不改?
“小夥子,你是不是對那位美女有意思,看你這表情,我都覺得可笑。”
“師傅,很明顯?真的很明顯?”
“哈哈哈,我們這些一年到頭都遇到這種情況,看多了,所以一眼就明了的。你就想開點,我剛才看到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了。”
滕龍酷愛法拉利品牌,所以就是日常代步就有兩輛,一黑一紅,今天接練情夢就開了輛紅色的。
練情夢雖然不是第一次乘坐這輛紅色的法拉利,但一進入之後感覺裏麵是耳目一新的,盡然連著裏麵的坐墊都換新了,唯有覺得眼熟的就是那個寓意平安的香囊,是她親手縫製的那隻嗎?
“莽龍,你有兩隻這樣的香囊嗎?”練情夢伸手把香囊摘了下來,她對這個有點兒好奇。
“你覺得是這樣的嗎?”滕龍避開不做正麵回答。
練情夢轉頭看了他一眼,而後掛好,抿嘴一笑。
“笑什麼?我這句話很好笑,還是我這個人說這句話很好笑?”滕龍眼光餘輝全在練情夢那看著黑了很多的臉上。
這海風還真是厲害,就是望天涯培訓回來的時候,練情夢的皮膚都還是挺白皙的,可是今天就不同了,滕龍見到練情夢的第一眼,都感覺自己是不是眼暈了。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不是回淳城嗎?”
“去南彙啊,你想回淳城?”滕龍把要去的地方告訴身旁的人,但一想她心裏頭記掛著淳城,這可是好信號啊。
“怎麼你在上海又有新家了?”練情夢低頭思量了一下,還是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好了,省得憋在肚裏自己猜想難受。
“是的。買下不久,裏麵很空曠,要是你有時間,我們可以去選購一些家居用品的。”
“是嗎?你在上海買房,你是不是真的有錢多了去了,這兒房價那麼貴。”
“還好了,南彙的房價還可以的,當然和淳城比比是貴了些,但我這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