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開始嬉皮起來,他覺得和艾文調侃也蠻好的:“我怎麼會把人想想就想壞了?我問你,你擔任滕龍的秘書多久了?”
“你憑什麼問我,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再說我即便真的回答了,你知道我回的是真還是假?”
“看不出,木木愣愣的,倒是有幾分膽氣的。”
“誰木頭了,我看你就是塊朽木,你憑什麼這麼咄咄逼人的?”
“就憑借我和練情夢在一起培訓三個月,你作為滕龍的秘書就要實話實說。不是都說秘書秘書,因為有了小秘,才有後麵的疏通嗎?”
“為什麼這麼說?你我萍水相逢的,而且你和我們老板娘也是萍水相逢的,為什麼說話聽了讓人容易產生歧義。”
艾文舉起手臂,把正經攔在一臂之隔處,這是她安全距離的最後底線。
“哈哈哈,還真是一個天大的喜訊,這滕龍的首席秘書,在我這等醫生眼裏竟然是位清純的職場女孩。”正經特意加重了清純二字,他有他職業的眼光,他看準的就不會有誤。
緊接著正經就一手捏過艾文的右手腕,把持著,轉瞬之間進入到醫者就診的地步。
“你這人說話和名字一點都不符合的,我們老板可是有操守的,你不要在思想上就汙蔑了他。”艾文掙脫開正經的把持,她不喜歡陌生男人這樣無理的動作。
“誰不曉得他向來是眠花宿柳的,不過既然是首席秘書當然要為老板講好話。好了,也不難為你,我這人雖然說話容易得罪人,但我做人絕對比滕龍有節操。”
“正先生既然修養那麼高,就不要為難我了。”艾文一個轉身就要離開。
但被正經一把拽住,而後威脅似得說道:“你不怕我對滕龍說,你昨晚做了趁人之危的好事,把我的名節和節操都掃盡了。”
“喂!真是氣死人了!”艾文氣得不行,隨手摘下眼鏡,扔到沙發上,憤怒的瞪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拳掄起就要打過來。
正經驚訝的愣了一秒,想不到人家的黑框大眼鏡後麵隱藏了這麼一雙漂亮的大眼鏡啊。
“哎幺!你真的打了?”
“當然是真打,你還以為是演戲過場嗎,還有我警告你,不許耍無賴!”艾文不慌不忙的走到沙發前,把剛才險些以身殉職的黑框大眼鏡戴到鼻梁上,整了整自己的麵部肌肉,轉瞬間就恢複到端莊文雅的首席秘書該有的風範。
“你其實還蠻漂亮的,這滕龍還真是個眼福不淺的家夥,竟然把這麼漂亮的秘書拱手就要讓人,還真是大方。”
“你這人欠揍!”艾文再次掄起拳頭打過來,但這一拳被正經一手就包容了,沒有打中要害,隻是打進了他的白皙漂亮的手心裏。
“好了,不要氣了,人家這麼漂亮拿手術刀的手都被你下狠心的打了,你就消消氣。”
“你這人還真是要有多臉皮厚就有多厚的,你說你是醫生而且還會拿手術刀,我真的替你那些病人感到不平,這樣的醫生會有好醫術好醫德嗎?”
“喂美女,不要打到我們醫學界的一大片,我一人被你說說是無妨的,不要牽扯到醫德行不行?這個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