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叔話音剛落,就見這乞丐右手手掌冒出青光,瞬間演變成一顆嬰兒拳頭大的青光球。
乞丐拖著青光球慢慢地走向李浩宇,百叔見狀,擔心出什麼意外不好跟老爺交代,想帶李浩宇走,卻沒想到渾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乞丐離李浩宇越來越近。
“別擔心。我送這小娃一個的造化。”乞丐說著,腳步卻不停頓,直至走至李浩宇麵前,抬起右手,往李浩宇頭頂而去。李浩宇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也不動彈一下,不是他不想說,也不是不想動,而是腳軟了,一口氣堵住胸口。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也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乞丐的手往自己頭頂而來。
當乞丐手掌按下李浩宇頭頂那一刻。李浩宇渾身冒出青光。這青光順著李浩宇的皮膚鑽入血肉與筋脈,青光流過的地方帶走一些雜質,貌似在改造李浩宇的身體。李浩宇此時也沒有痛苦之感,反而這種感覺很是舒服,李浩宇享受在這時光裏。
“小娃,期待和你下次的見麵。”乞丐歎口氣喃喃道。說完,瞬間消失。
半響,李浩宇渾身青光內斂,重新變回光球往李浩宇體內丹田而去。在丹田內一分為二,一份留在李浩宇的丹田,一份穿過丹田,隨著血液向著整個身體遊走著。
乞丐見狀微微一笑,手一揮。一道青光再次往百叔與李浩宇頭頂而去,這次卻不是讓他們渾身發青光,而是圍繞兩人頭顱旋轉,而後散開。百叔與李浩宇雙雙倒地,昏厥過去。
黃壯是土生土長百安鎮人,自小父母雙亡,奶奶把他帶大,前不久,黃奶奶也去世了。隻留下一間普普通通的屋子和一把平時切菜時用的小刀給黃壯,祖上幾代都是以種田抓野味捕魚為生,也沒讀過書,不過以他厚實的性格倒是交了不少好友,不愁溫飽的日子大家過的也開心。
晌午時分,山腳下各家屋頂煙囪冒著白煙,各自為一家人的溫飽忙碌,黃壯慢悠悠地往山上走去,尋思著抓點野味回去補補身子,剛想著,黃壯前麵有一隻肥野雞,頓時雙眼發光,躡手躡腳朝野雞走去,野雞剛把頭從翅膀地下伸出頭來,就看到一雙發光的眼睛對著他看,嚇得直接跳起來兩米高,落地後一邊慘叫一邊拍打著翅膀往山上飛奔,貌似恨不得把翅膀拍斷送給黃壯,求饒它一命,黃壯見狀,直追而去,許久,這隻野雞在黃壯手上正想著自己的命怎麼那麼不好,祈求下輩子一定要做人,心神卻傳來黃壯的聲音。
“我擦咧,該死的,從來沒抓過這麼瘋的雞,嗯,在這荒山野地,怎麼有兩人躺在地上?”黃壯想著突然見前方有兩個人躺在地上,連忙跑過去。
“兄弟,大伯,醒醒,醒醒。”黃壯蹲在兩人中間,左手抓著肥雞,一邊說著一邊右手往兩人麵部而去,手心一下,手背一下。頓時山上“啪啪啪”聲不停起伏...
“我擦咧這兩人該不會死了吧,臉都腫了,怎麼還不醒?”黃壯喃喃道,腦光突然一閃,想到以前隔壁三叔累昏過去的時候三嬸一桶水潑過去三叔救醒了。
“可這山上哪來的水?要不....”黃壯眼睛閃過一道光芒。
黃壯左手抬起,跟那隻肥雞雞大眼瞪小眼,突然想起身上帶了一把小刀,這小刀是奶奶留下來給我的,據奶奶說,這把刀傳說是祖上幾代傳下來的,威力巨大無比,能劈石,能斷水,能開天,奶奶卻一直隻是拿來切菜切肉,很明顯隻是傳說。想到這,黃壯右手偷偷地往腰間摸去,取出一把小刀,嘴上嘿嘿笑著,往肥雞大腿上割了一刀,這一刀快而準,一刀見骨,而眼前的場景卻讓黃壯目瞪口呆,這該死的肥雞的血一滴不流,更讓黃壯鬱悶的是,剛剛從肥雞眼中看到輕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