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休息一晚後,李東流第二天一早起床,簡單的洗漱一下,就趕回了草春堂。
剛到草春堂門口,李東流就聽見裏麵發生了爭吵。
“李家欠我們魏家的三千株凝血草還有一天的期限,你們那個廢物少主李東流消失了一天,已經放棄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李家給你的酬勞,我們魏家會開雙倍。”
“小少爺是絕對不會放棄我們的,三天期限還沒有到,請你們離開,不要耽誤我們李家的生意!”
“哈哈,笑話,你們草春堂失約,這是人盡皆知,我倒要看看那個勢力還會和你們做生意!”
.....
李東流聽著爭吵,這幫魏家的人明顯是來找茬的,已經將草春堂默認為是魏家的產業了。
“請你們離開,欠魏家的三千株凝血草我們自會還,我們相信小少爺!另外,請魏家自重,草春堂現在還屬於李家!”
“你個老東西,給臉不要臉,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和我說話!掌嘴!”
說完,隻見這位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一把將手上的折扇合攏,黑衣男子身後站著兩個仆人,其中一人站出,掄起右手朝著福伯扇去。
手掌之上還附著一層淡淡的元氣,顯現是不在乎李家一個下人的生死。
啊!
一聲慘叫,隻見福伯的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仆人的右手,用力一擰,然後一腳揣在胸膛上。
仆人直接被李東流一腳踹飛到門外,一口鮮血噴出,可見李東流絲毫沒有留手!
“李東流!”
“少爺!”
福伯和黑衣男子同時認出了麵前這位白衣男子,李東流回身笑著對福伯說道:“福伯,你先去後院歇息吧,放心,這裏有我!”
福伯點了點頭,剛才看見李東流一擊就將魄元境四重的仆人重傷,福伯也是放下心來,心裏也是替這李東流高興!
送走了福伯,李東流轉身看向黑衣男子,笑著說道:“魏子平,別來無恙啊!”
魏子平看著李東流,冷聲說道:“李東流,你竟然敢打傷我的仆人,你知道後果嗎?”
李東流仿佛沒有看到魏子平冰冷的眼神,繼續笑著說道:“是你的仆人先出的手,我隻是幫你教訓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規矩,你應該謝謝我。”
魏子平眯起雙眼,咬牙切齒道:“那我真的應該好好謝謝你!”
“不客氣!”
話音剛落,魏子平右手握著折扇,突然出手,直指李東流。
李東流一聲冷哼,早就注意這魏子平的一舉一動,右手雙指向前一遞,雙指用力,緊緊的將折扇夾在指間。
“魏兄,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這草春堂畢竟是我李家的地盤!”
魏子平沒有想到李東流能擋下他的突然一擊,而且緊緊限製住了自己。
“好,李東流,這筆賬我魏子平記下了!”
李東流不在意的笑了笑,雙指力道撤回,魏子平拿回折扇,也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於是轉身離開草春堂。
“魏兄慢走,我就不送了!”
魏子平走到草春堂門口,看著被李東流打成重傷的仆人,低聲罵了一句廢物。
看著魏子平離開,李東流也準備返回家族,明天就是向魏家交貨的時間,不知道李文海和李閑這對父子,看見自己還活著,會是什麼表情!
李東流走之前,來到了後院,走進了福伯的房間。
一進屋,就發現福伯正在收拾行李,顯然是打算離開了。
“福伯,你要走了?”
正在收拾行李的福伯看見李東流走了進來,笑著朝李東流招了招手。
“流兒,快來坐!”
李東流找了個地方在坐了下來,福伯的房間自己是在熟悉不過了。
看著李東流坐下,福伯暫時停止了收拾,轉過身來,對著李東流說道:“流兒,我要走了,看到你現在可以修煉了,並且已經達到了魄元境六重,我心裏替你感到高興,不過福伯畢竟老了,沒有精力再幫你了。”
李東流也是握著福伯的雙手,真誠的說道:“福伯,你就在這養老吧,我會照顧你的,你一個老人家能去哪裏啊?”
福伯嗬嗬一笑,摸了摸李東流的頭,笑著說道:“你有這片心,福伯就已經很高心了,這清江鎮注定是困不住你的,你還要去外麵的世界多多闖蕩,不用擔心我,我在雨明城有幾個好友,也是多年未見,正好可以去他們那裏,安養晚年。”
李東流知道福伯執意要走,但是還是舍不得福伯,畢竟這些年,自己是和福伯相依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