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烈出了門,馬上給周鈺打了個電話,
“立刻布置對葉婉素的搜索,隻要發現她的蹤跡,秘密將人給我控製起來。這回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徹底消失。”
“另外材料倉庫失竊的事還要繼續追查,這兩件事都還不能讓警方知道,人手不夠,可以再找些人,但一定找可靠的人,必要的時候可以找黑道或雇傭軍來做,那些人可靠,嘴巴又嚴,多花點錢沒關係。”
“是,靳總,我知道了,這就去安排。”
在顧知夢的病房裏,程明明和卞芷凡都陪著顧知夢一直到晚上,確定她的情況是真的穩定了下來,才退出了病房。
“夢夢真是可憐,孩子就這麼沒了。”
“哎,希望她能從這次陰影中走出來吧。”
“哦,對了,房間裏沒有水了,我們去打些水吧。”
“嗯,好。”
而她們並沒有看見在不遠處一個戴黑色鴨舌的女人,用一種極其諂媚的女聲在講英文電話:
“喂,老板,我得到最新可靠消息,靳安烈的老婆顧知夢流產了,病房的把守很嚴,我看到有兩個女人在照顧她,但靳安烈時常不在病房出現。截止目前,靳安烈也並沒有對昨天倉庫材料失竊的事情報警,警方並沒有介入。”
“很好,繼續盯著。”
“老板,我的藥......”
“你乖乖聽話,這周的藥依舊老時間,老地點。”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
隨著幾聲“嘟嘟”的盲音過後,施慕蓮才緩緩的掛斷了手裏的電話,但握著手機的手指卻因為比剛才更用力得握著,而指端發白,讓人看了都忍不住以為下一秒鍾,她會把手機就這樣摔牆上去。
“這群豬養的人渣。賤人,都是賤人!統統都要死,都會不得好死,都快點去死吧!”
一聲壓抑著的聲嘶力竭,歇斯底裏的叫喊,從牙齒裏擠出來,讓施慕蓮本因驚懼不安而扭曲變形的臉瞬間變得通紅猙獰,一張美豔妖嬈的臉也瞬間變得如地獄的惡魔一般無二。
不是因為身上的毒品受製於人,她哪裏會這麼俯首下作的聽命於他。
“這幫黑心爛肺的畜生。”
嘴裏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裏閃現出一個昏暗的酒吧地下室裏,幾個男人圍在一個嘴纏膠帶,雙手被綁縛在椅子上,已經折磨的破敗不堪的女人周圍。他們嘻哈不羈的同時,把一管注射器裏的液體推進了女人的身體裏。
隨後不久,女人就全身開始顫栗,目光渙散,喉嚨裏開始發出吱唔的聲響,隨著顫栗得幅度增大,身體開始抽搐,並眼翻白眼,口雖被堵住,但也能聽出已經不能隱忍的痛苦的哀嚎傳出,那種聲音像是身上的肉被淩遲刮割著,痛不欲生。
那藥太厲害了,跟它的名字一樣,彼岸花二號,惡魔之花,因為這個藥,她從此隻能像行屍走肉一樣遊離在人間。
施慕蓮越是不想想到那個屠宰場一樣的異域,越是時時夢回,繞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