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芳咬了一口兔子肉,含糊不清的說:“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等她咽了下去,宇文芳忽然冷笑道:“剛剛才洗過澡!”
“剛剛洗過?在哪?”我問。
“就在那口溫泉,我開始想去弄死那隻大蛇去的!然後我們好吃頓蛇肉,沒想到那家夥被我打怕了,不肯出來,我就順便洗個澡!”
“那我怎麼不知道?”
“嗬嗬!那時候你正睡的殷實,呼嚕打的我在溫泉裏都能聽見!”
“哎呀!為什麼剛才我要睡覺啊!”我開始捶足頓胸:“我的命好苦啊!簡直比小白菜兒還要苦哇!”我為什麼要睡覺呢?
宇文芳見我表情痛苦,問道:“你這又是發什麼神經?怎麼這副怪表情?”
“沒事,吃肉噎到了!”我說。
宇文芳相信的點點頭。我忽然想起來她和我第一次落山崖的時候換衣服時,我發現她的後背有一顆紅痣,我便隨口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芳姐姐,你背後是不是有一顆…….痣!而且還是紅色的?”
宇文芳正咬著一隻兔子腿,聞聽此言,那口肉還塞在嘴裏,臉色卻煞白。
“羅風,你說什麼?”
我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又桶簍子了,連忙解釋:“你別誤會啊,姐姐我這次真是睡著了沒看到你的身體,是上次我們落崖時候你換衣服我看的!”
“上次?”宇文芳臉色變的鐵青,眼裏竟然一下充滿了水霧:“你這個臭流氓!”她朝我大吼道。
媽也!我得跑。
“臭流氓!”宇文芳咆哮的衝我而來,我剛跑幾步就被她趕上,我趕緊雙手把臉捂上,心說別毀我容就行啊,哥們整個這個臉可不容易,還留著泡無數大妞呢?
宇文芳還真夠意思,看我這副熊樣也沒怎麼打我,就是氣的用她的虎皮靴子的大後跟狠狠的在我受傷的腳上跺了一腳,這下傷白治了!
我疼的兩隻眼睛往上一番,差點又暈過去。“我地死了的娘耶!可疼死我了!”
“活該!你個死流氓!”宇文芳憤怒的瞪著我,我第一次發現她的臉上掛著淚珠。這麼堅強的宇文芳竟然流淚了?
看來我是把人家真的給整傷心了!
宇文芳開始不理我,後來看我疼的厲害,又從懷裏掏出藥瓶從新給我塗抹上藥,最後包紮。最後把我的腳輕輕放下,揀回那兩半的兔子到溫泉那洗幹淨遞給了我那隻,她不聲不響地坐在一邊啃了起來。
要不說我這人就是賤呢,沒皮沒臉,我疼的嚎了半天,吃完飯感覺得腳好點了,又接著跟人家嬉皮笑臉起來……
………..“芳姐姐,我看我們還是別走了,這裏風景多美啊。你看這山,這樹,還有這霧氣!多好!”宇文芳在前麵走,我在後麵一瘸一拐的跟著。
“你要是喜歡這你完全可以自己留在這!這裏還有那麼多金子陪著你,還有兩隻蛇!”宇文芳說完走的更快。
“嗬嗬!別的,你看都一塊來的。咱就得一塊走!”
我心裏說:“金子老子喜歡,這蛇我卻無比的討厭!”我跟在宇文芳的屁股後麵東拐西拐的往山下走。
宇文芳淡淡笑道:“羅風,你究竟是哪種人呢!你叫我怎麼說你呢,你真的有時候讓人愛,有的時候又讓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