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還躺在床上裝屍體,你當自己是這裏的花魁小姐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西嶺如霜聽如月一說話,突然間悲從中來,眼淚一下子湧上了眼眶。
突然間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足是把如月給嚇到了,呆呆地盯著她,好半天沒說話,眼神很古怪。
不過如月小姐什麼沒見過,她要哭就讓她哭好了。
反正她是不會勸她的。
等西嶺如霜一通嚎哭過後,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皺了皺眉,一副疑惑的語氣問道:“是被卿大人下手太重?還是你真的想哭?”
西嶺如霜手捂著臉,哭的尚且不接下氣的。
哭著哭著,卻聽到如月柔媚的聲音:“你還哭啊?”
西嶺如霜捂著臉不搭理她。
她輕笑一聲:“別裝了,你信不信我有幾百種方式讓你立刻不哭了,每一種都比你自己停下來不哭要痛苦的多。”
西嶺如霜被她詭異的語氣嚇了一跳,這女人果然不好惹,想想也是,沒有一定的手段也做不了第一樓的花魁,想到這裏,慢慢地放下手,打量著她。
她用手點了點西嶺如霜的頭,繼續用那種古怪的語氣說:“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哭成這樣,一月前你還上躥下跳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把整個明和的踩在腳下,誰能想到現在在我麵前哭。”
如月望著她,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地神色,西嶺如霜臉上過於平靜讓她有些吃驚,她皺了皺眉:“不愧是西嶺如霜小姐,這個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
西嶺如霜望著她的那張俏臉,說:“花魁小姐,我餓了!”
如月愕然地看著她,半天一句話沒說,站起來,朝外麵喊了一句:“小六子,端碗大米飯給西嶺如霜。”
西嶺如霜眼巴巴地看著那個該死的小六子,端著大號飯碗吧嗒吧嗒跑進來,往她麵前用力一放說:“你終於睡醒啦,三天了哦。你再不醒的話就變成餓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