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嶺如霜心裏敲起了邊鼓，這位老壽星一樣的爺爺，難道就是錢爺？
想到這裏她抽了口氣，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感覺中，整天來窯子逛的男人，尤其是到了這個年紀的人，應該目光淫褻，一副萎靡不振，要死不死的的樣子才對。
可他完全不是，倒頗有點像陶淵明筆下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風姿。
聯想到當街打小六子的場景，感覺也不是那麼庸俗之舉，也許就像是諺語說的‘小雨天無聊打孩子玩’。
尤其讓她奇怪的是。
如月坐在他旁邊陪著他，格外的溫柔。
這種溫柔跟麵對卿大人時的溫柔是不一樣的。
不僅她如此，餘下的幾個姑娘也給了她這種感覺。
怪了！
如月平時向來高傲，今天竟然有如此真誠溫柔的笑。
其餘的姑娘，平素見麵不相互刻薄一番就已經不錯了，今天竟然齊刷刷地一副嬌柔地模樣。
看來這位錢爺的魅力真不小呢。
正想著，忽然身後兩個年紀比我稍大一些的雛兒小聲地議論：
“聽說這位錢爺，年輕年輕的時候長的可英俊了，那時候就在我們第一樓玩樂，上上下下幾乎所有姑娘都喜歡他，而且跟媽媽關係好著呢，跟媽媽認識多年，關係非常密切。”
“豈止是密切，明明是老相好。”
“哈——”
雛兒輕笑了一聲：
“你小心點別被媽媽聽見，不然有你受的，不過說的也是，不然怎麼可能每個姑娘的初夜都是他來指導呢。”
“是啊！聽說經過他指點的姑娘，個個床上的技藝都非凡呢，客人們來了一次還要來第二第三次。”
聽到這裏，西嶺如霜已經明白八九分了。
原來這位錢爺就是傳說中的名妓試練人。
第一樓的金牌試練人，每個姑娘在正式接客之前都要經過他的試煉，然後才能正式接客。0007655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