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實在是太粗暴了,像和野獸一般猛烈地攻擊著她,感覺整個人像一個小舟在風浪之中飄搖著。
很疼,很疼!
那種疼,似乎要把她撕裂,撕碎、
可是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暈過去、、、、、、、更不能死,阿九掙紮著,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用盡所有的力量,嘶聲叫:“停手——”
江天驟然被他嚇了一跳,怔在那裏,居然停住了動作,慢慢抬起眼來看著阿九。
到底是經驗不足,阿九有點慌了,怎麼辦?她的大腦在飛速轉動著,各種對策一一閃過。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卻從他身上下來了,在他身畔躺下,從身後抱住了她。輕輕抱住了她,低聲附在她耳邊說:“放鬆點,一開始是會疼、、、、、、、我會小心的,以後就不疼了。”
“大人!我知道了。”她溫柔地應,然後回過身,嘴唇輕柔的覆蓋住他。
有時候溫柔果然是一把利器。
江天用手指描摹她的嘴唇,說:“弄痛你了嗎?”
阿九忍著痛,微笑搖頭,其實痛得很。
江天望著他的眼睛好久,說:“你知道嗎,你很像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誰?大人可否和我說說?”
“這個人、、、、、、、”話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口,突然眼神一痛,伸手把她擁到懷裏,“不說了,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
就這樣,第二天.第三天.仍是由阿九侍寢,夜夜縱情。但是江天對她戒備很深,除了例行‘公事’,基本上不和她說什麼話,阿九用盡方法,他總是一句‘睡覺’將她打發了。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阿九有些著急了。這天晚上,照例又是阿九去侍寢,自從阿九到了府中之後,每次侍寢都毫無例外是她,阿九小心翼翼,生怕露出破綻,好在那老家夥年紀大了,又要練功,多半隻是抱著她睡覺而已。
漸漸地阿九認識了府中的玲瓏。
知道她是江天的侍妾,所有男寵的事情包括江天的飲食起居都是由她一手安排的。阿九隱隱感覺到那個女人對她有所戒備。
阿九在寢室裏等著江天,但他卻遲遲不歸,大約至深夜才,聽見外麵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三個人架著江天走了進來。
一陣酒氣撲麵而來。
阿九心中一動。
“對不起。”江天迷糊地瞪著眼睛,一邊喃喃說著。
“大人!”阿九連忙迎上去。
看見阿九,江天明顯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他,慢慢地伸出手:“你、、、、、、、你還好麼?對不起、、、、、、、對不起、、、、、、、”
“大人,是我,我是你的阿九。”
“、、、、、、、阿九、、、、、、、”江天努力地回憶著,用手拍了拍腦袋:“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阿九、、、、、、、對,你是阿九、、、、、、、不是他,我認錯了、、、、、、、你是阿九、、、、、、、”
“大人,奴才安排大人沐浴。”
“不必了。”江天將手一揮,“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阿九單獨呆一會兒。”
“是!大人。”
幾個人鳥獸散,匆匆走了。
“大人。”阿九過去扶著他,“來大人,喝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