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雨天的,年輕貌美的女仆去哪裏找。
噠。噠。噠。
空空的青石板巷上,忽然傳來清晰的聲音。
管家驀然回頭,看著街盡頭走過來的一個人——一個白衣少女,懷裏抱著個包袱那一頭走過來。
管家眼睛一閃不閃的盯著走過來的男子。漸漸地走近了,可以看到那個少女的發髻上簪了白花,瓜子臉,柳葉眉,眉目隱隱有種特別的靈秀。管家心裏一動,在看女子子一臉的蒼白,在雨裏遊魂似地走著。
“前麵的姑娘,請留步。”
聽到這個聲音,阿九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不錯!她就是阿九!
“請問姑娘,您這是要去哪裏?”管家沒話找話地搭了上去。
“我去前麵的左府,家裏窮,娘讓我去那裏謀份差事,也不知可不可行,”說道這裏他歎了一聲:“我娘說了要是這次還是謀不到差事的話,就罰我三天不許回家。”
“那你可真是時來運轉了,來來!我帶你去。”管家心花怒放。
左府的書房內,左修睦寫完奏折上的最後一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看住在一旁打盹的左子禪,他的養子。
這小子是他從小就領養在身邊的,這些年來沒少栽培他,書讀了不少,武功練了不少,但是左修睦對他最不放心的地方就是,他不是他親生的。
當然了,從七歲那年淨身入宮時起,左修睦就已經知道,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有後的了。
可人心就是這樣不滿足,盡管左子禪對他孝順有加,但他仍不信他是真心對自己好。那麼,他真的會把自己當親爹一樣伺候終老嗎?左修睦看著左子禪陷入了沉思。
屋裏這時響起腳步聲,有仆人端了茶進來。
左子禪醒了,連忙也到案前服侍。
女仆是府上今天新來的,有些笨手笨腳,連個茶碗都送不好,可身材樣貌卻非常的好。
“你是新來的?”左修睦喝著茶,頭也不抬地問。
“是,老爺。”阿九畢恭畢敬地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阿九。”
左修睦點點頭,抬起眼來看住了他:“那麼阿九,我漲你三倍工錢,你以後便服侍少爺你願意嗎?”
“三倍?”阿九吃驚的張大了嘴,連說了十幾聲謝謝老爺,又說:“這下好了,有了錢,我就有錢給娘買新衣服了。”
左子禪的臉這時更加發白了,抬眼看了看左修睦,可最終還是低頭。
“行了,你們先去吧。”案前左修睦還是不緊不慢著茶:“我一會就來。”
阿九進了左子禪的房間,就被左子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在床上,四肢被皮繩栓在床欄。做完這些之後,左子禪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
到了大約兩更天的時候,左修睦進門了,看見這情形雙眼發亮,揮了手道:“開始吧。”
“是!爹!”左子禪木然地應了一聲,然後脫幹淨了衣衫,緩緩爬上床,跪在阿九的麵前,拿出了一枝蠟燭。
最後左子禪一泄如注,跟著身子栽倒躺在了床沿上,緊緊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