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寒光乍起,猶如流星在虛空之中閃過,寒光湮滅,腥紅的鮮血從那兩名嘲諷王振的修真者脖子上疾射出來。
“你你好狠…”
這兩名修真者,致死都不敢想象,他們竟然被一個凡俗的人輕易就殺死了。
身為道門的修真者,他們的實力可都是築基境。
可就算是如此,他們竟然沒有看出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小子你你竟然敢殺人?”
“完了你死地了。”
剩下的三名河圖會成員,瞬間暴怒。
此子竟然敢在他們眼皮子地下動手殺人,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鬼哥,我們一起上吧?”
那兩名修真者回頭朝身後的鬼穀子,緩緩道。
可等他們回頭一看,那名身穿西裝名叫鬼穀子的青年,早就逃之夭夭,不見了蹤影。
“小子你給我等著。”
三名河圖會的成員見狀,紛紛露出了恐懼,連鬼穀子都嚇跑了。
他們也明白,繼續留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了,說不定還會被對方殺死。
一念至此,三位河圖會的成員,哪裏還敢猶豫,不一會兒就狼狽的逃離了醉仙閣酒樓。
“掌櫃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河圖會的人剛走,蕭夢佳就來到張牧跟前道歉道。
“客氣了蕭丫頭。”
張牧慘淡一笑,笑道:“我跟你師父蕭一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是她的徒弟,也等於是我的半個徒弟,我叫張牧,你也可以叫我張牧師叔。”
“是張牧師叔。”
蕭夢佳這才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
顯然她也沒有想到對方跟他師傅竟然還有這樣一層的關係。
“蕭丫頭,這位是?”
張牧看上眼前的王振,對方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但出手狠辣,不拖泥帶水,很顯然戰鬥經驗極為豐富。
“王振,我朋友。”
蕭夢佳老實回答。
“王振兄弟,後生可畏啊,想不到我們國安局也有你這樣的人才。”
張牧先入為主笑道。
在他看來能夠和蕭夢佳共同來到道門,肯定也是國安局的人了,不然按照蕭一山的秉性,怎麼可能會放心讓他的徒弟來到道門冒險啊。
“張牧前輩,我不是國安局的人。”
王振一臉尷尬,解釋道。
“不是官方的人??”
張牧變了變臉色,旋即又釋然了開來,既然跟蕭夢佳一起來的,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當即張牧又想到了什麼,神色越發的凝重:“現在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醉仙閣是不能待了,我們必須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行,按照河圖會那幫人的尿性,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這個鬼穀子,太可恨了。”
蕭夢佳咬了咬牙,張口就十萬塊,還帶人過來鬧事,真當他們好欺負啊。
王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在他看來下次若是在遇到了鬼穀子必定親手殺之。
“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張牧緩緩道:“整個道門也隻有那個地方最為安全了。”
王振和蕭夢佳兩人自然沒有意見,很快張牧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帶著王振和蕭夢佳兩人離開了醉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