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酒量好,於是我姐幹起了坑妹的勾當,把那些要與她喝酒的人四兩撥千斤的通通撥給我,讓我帶她喝。
她笑嗬嗬,巧舌如簧又說的好聽,那些人便也沒與她計較,笑哈哈的與我幹杯。
我被灌了不少,除了思緒有點遲鈍,依舊清醒。
一直像陌生人一樣作壁上觀的華旭忽然湊近我,“我記得你上次沒喝幾杯就醉了。”
我筆直的坐在那裏,反應遲鈍,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耷拉著頭,我已經懶得去思考應對之策,悶悶的應了一個字:“哦。”
我喝酒有一個特點,喝到人遲鈍的時候,行為模式會像小孩。
此時,在我無意識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在開始發展小孩的行為模式了。
萌萌的偏著頭,我對我姐說:“我要去噓噓。”
我看見我姐滿頭黑線:“去去去。”
她打發小孩的語氣讓我不滿地嘟起了嘴,悶悶的站起來哼了一聲走了。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等我不暈了,看清眼前的人,我又開始犯二。
我齜著牙傻笑:“嗨,帥哥,好久不見。”
華旭淡淡的笑,有種興味闌珊的玩味,他問:“我是誰?”
“堂堂華氏的ceo,誰不認識?”順著我的話,我遲鈍了好久才想起我不太想看見這個人,更不想與這個人有瓜葛。
推了推他,我呆呆的說:“我不認識你,再見!”
唇上忽然一熱,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我茫然的瞪大了眼睛。
陌生的觸感讓我像是觸電一樣麻了一下,我翻了翻眼睛又眨巴了幾下。
他深深的吻過之後對我說:“我們的一月之約還沒到期呢,鑒於你不好的表現,作為懲罰,這一個月之期我有權提出延長。”
“哦。”我拉長了聲音,微微清醒了幾分,第一時間就想溜。
眨了眨眼,我道:“我口渴。”
我以為他會帶我回去喝水,然後我可以溜之大吉,卻不想他邪氣一笑:“我滿足你。”
然後……他又吻了下來。
我又不是這個口渴!
不同於剛才的洶湧霸道,這一次他倒是多了幾分溫柔,不知饜足,一下一下舔過我的唇,舔完了又吸,吸完了又親,極具纏綿。
我覺得有什麼在抽幹我的力氣,讓我漸漸癱軟下來,時不時的電我一下,麻我一下,讓我渾身發軟。
避了避,我似醉非醉的裝傻,“姐姐,七七想回家睡覺覺。”
他笑的邪魅淡雅,曖昧不清的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對我呢喃:“好,我們去睡覺覺。”
我頓覺危險,蹲在地上不顧形象地抱著盥洗間裏的盆栽死活不跟他走,哭著鬧著要姐姐。
最後我是被他扛著出去的,然後我看見我姐雙手環胸站在門口看戲。
“姐!救我!”我伸手。
那坑妹的姐姐雙眼放光,竟然沒有要救我的意思,反而對我說:“以後紀家的錢途就靠你了,親愛的,你責任重大。”
我被華旭直接帶去他的房間,然後被他扔在床上。
我立刻坐起來,卻被他迎麵撲來的身體壓著重新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