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念說她會親自把她和慕夜的結婚請柬送來,也許是因為沒有戲拍,沒有活動接,她比較閑,所以說送就送。
她來的時候我姐不在,她把結婚請柬放在我麵前:“過幾天就是我和慕夜的婚禮,曾經你和他訂婚的時候我沒能去現場,我和他結婚,你也可以不用去現場,免得觸景生情。”
我豈會不知道她這是激將法?並且在炫耀她的勝利?
翻開請柬,看著她和慕夜的名字我心平氣和的笑:“去,為什麼不去?曾經你不去是因為你喜歡他,你傷心難過,我又不喜歡他,更沒有什麼好傷心的,為什麼不去?”
像是不信我已經不喜歡慕夜,她表示懷疑,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我知道你很戀舊,否則也不會兩年都不回來,這次你這麼針對我,難道不是想把他搶回去嗎?”
我冷嗤:“少自以為是,你當他是個寶,我隻當他是根草,再說,一個不信任我的男人,他有什麼值得我愛的?愛他我不如去愛條狗。”
靈機一動,我立刻有了更不好聽的話,我優雅的笑:“不過我覺得你和他挺般配的,天生一對,等你們生了狗崽子記得給請柬,我也會去的。”
“你罵我?”紀思念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挑眉,坦坦蕩蕩:“罵你又怎樣?”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她並沒有與我爭口舌之快,扭頭走了。
不過她的手段向來都見不得光,因此她從來不會在明麵上與人爭強鬥勝,隻會在暗地裏耍手段。
慕夜帶著她找來的時候我絲毫不意外,隻是我意外她胡編亂造的手段當真是無往而不勝。
她早上來的時候我明明就沒有對她怎麼著,她這扭臉回去,到慕夜那裏告狀的時候竟然把我形容的像個潑婦,還動手打了她!
不過她做的很到位也很應景,臉上當真是印著一個紅紅的五指印,微微腫了她半張臉,雙目含淚,又是那副楚楚可憐樣子,惹人疼惜。
隱忍著怒氣,慕夜有些嚴厲的譴責我:“那件事情你到現在還在怪思念,覺得她做的不對,你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你自己不知檢點,又怎麼會丟了自己的臉?丟了紀家的臉?”
我皺眉,雖然覺得慕夜這話莫名其妙,但我心裏已經明白。
紀思念定是在告狀的時候又把當年的事情翻出來利用了一下,說我因為這事與她起了爭執,然後失手打了她。
按照她的套路,她肯定會十分善解人意又如弱柳扶風的對慕夜說:“你不要怪小姿,她不是故意的,她隻是太生氣了,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丟人,更不會被退婚。”
她那幾句台詞,我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
如今,麵對慕夜的指責,我已經心平氣和,再無任何波瀾。
我冷淡的問紀思念:“你確定?我真的打了你?”
紀思念紅著眼睛,委委屈屈,蠕蠕諾諾的說:“小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我說汙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