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但我已經猜到,我們應該是熟人,這起綁架案,十有八九與他有關。
他想毀了我?誰會與我有這麼深的深仇大恨?
想來想去,我都隻想到一個人,紀思念!
似乎,也隻有她與我有深仇大恨。
可是她真的會這樣做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好吧,我們聽你的。”聽到那人這樣說,我整個人像是沉進了冰冷的潭水中,遍體生寒。
掛上電話,他的兄弟問:“老大,她說什麼?”
瞧了我一眼,那位老大皺著眉說:“她想讓兄弟們爽一爽。”
有人立刻興奮起來:“真的?”
那老大有些恨鐵不成鋼:“瞧瞧你這德性,缺女人不成?”
那人賊眉鼠眼,滿臉的猥瑣:“不缺。”
特別饞的舔了舔舌頭,他落在我身上的視線像是兩盞探照燈:“就是吧……我們玩兒的那些都是別人玩過的,不幹淨。這個吧,千金小姐,嬌貴,我聽說有錢人都用牛奶、紅酒洗澡,細皮嫩肉的,摸起來肯定特別舒服,想想都手癢。”
在那人的目光下,我打了個冷顫,驚恐地縮了縮身子。
我想躲,身後就是一堆雜物,根本無處躲也無處逃。
視線裏,我隻能認命並且悲涼的看著那個人色眯眯的笑著邊脫衣服邊走近我。
他甚至沒個忌諱,不知羞恥,也不怕自己的兄弟看,當著那些人的麵,他解開皮帶,拉開褲門拉鏈,脫了外褲,隻穿著一條平角的內褲就過來了。
我急紅了眼,想叫,想哀求,卻隻能悲哀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除了搖頭表示不要,別的我再無能為力。
我感到絕望,那老大卻在這個時候又說了一句:“金子,你把過程錄下來,有人要。”
有人要?我越發確定,幕後主使肯定是紀思念。
我想對他們說,紀思念給他們多少錢我加倍給,但我根本就吐不出一個字。
絕望和害怕將我吞噬,我感到無助又無望,心底撕心裂肺的恐慌。
那人一上來就扒我的衣服,我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隻能扭著身子躲閃。
他淫靡的笑聲聽在我耳中像是惡魔一樣讓我害怕,張著血盆大口,像是要一口把我吞掉。
剛解開我褲子上的扣子,拉下我的拉鏈,大門被人狠狠弄開,震耳欲聾的聲音像是打雷一樣。
那些人如同驚弓之鳥,紛紛正襟危站。
我看見華旭小跑著第一個進來,跟他一起的還有警察。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但我知道這一刻我看見他是歡喜而感動的。
心底那些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像潮水一樣湧起,幾乎要將我淹沒。
當我看見他身上穿著新郎官的禮服,一盆冷水潑下,撲滅了我所有的火苗。
今天是他訂婚的日子?我不知道。
就是怕記得他訂婚的日子,所以我最近都不曾注意過日期,也根本就不知道今天幾號。
試圖對我圖謀不軌的人反應快,他迅速抓起我,用我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