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瀟亭等人已經通過了危險的石梯,來到了石梯的頂端,所謂的頂端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天池,其間滿是水,這水肯定十分寒冷,因為撲麵而來的冷氣讓人冷戰不斷。方登極瑟瑟發抖道:“這實在是太冷了些,奇怪了,剛才怎麼沒有這樣的感覺。”
襲雲道:“剛才大家都想著怎麼不跌落下山崖去,誰還有心思去想著水的冷暖。”胡梓哈哈一笑,道:“說的很有道理。”李瀟亭看著這天池與石梯的連接處,原來在這一處有一個麵對石梯的閥門,這個閥門一旦被觸發,就會有水直流而下,直衝石梯。
這個機關到底是如何設置的,在場之人皆不得而知,也不想去打探。此後再看天池之上,有一個精巧的鐵橋,直通對麵。這個橋造的十分精巧,其看起來好像是騰在空中,蜿蜒而去,就如同一條鐵龍漂浮在池水之上,古代工匠的巧奪天工令人歎為觀止。
就在這個時候,胡梓忽然說道:“不好了,大家看啊,這未免太奇怪了。”襲雲問道:“胡梓,這裏到底有什麼可奇怪的。”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胡子,胡梓看著羅盤自己的,說道:“我本想看看方向,然而看到的,卻是這個樣子。”
胡梓將羅盤舉起來給大家看,隻見羅盤裏的指針一直在打轉。胡梓說道:“怎麼會是這樣的情況。莫不是這個橋有危險。”李瀟亭看了看那個鐵橋,道:“我們在這裏,是不知道危險在何處的,我先去看看好了。”弘一道:“這其中哪有什麼危險。”說著也跟了過去。
因為有胡梓在前的“警告”,大家走在這鐵橋之上都十分小心,李瀟亭和好幾人走在最前頭,目測這鐵橋有百米長,在中間有一個支架立於水中,就如一個橋墩支撐著整個鐵橋,就在眾人走到三十米的地方時,鐵橋猶如活過來了一般,開始劇烈地左右搖擺起來。
就好比是一個桀驁不馴的野馬,正在凶猛地將背上的人趕下來。眾人猝不及防,這鐵橋一會兒左,一會兒往右,原本走在最中間的胡梓沒有依傍,直接被甩到了水中。弘一被這麼一甩,林二原本想要去拉住,卻不想自己也站立不穩,掉落水中去了。
花井然原本是不會落入水中的,不過她沒有抓牢鐵鏈子,甩了幾下,還是被甩落了水中。前邊的李瀟亭抓牢了,身子也固定下來,想要相助花井然,卻也來不及。襲雲的身手本就十分敏捷,此時他三下兩下就將身子固定下來了。
眼下除了李瀟亭和襲雲之外,所有人都跌落到橋下的寒水之中。胡梓將頭探出水麵,嗚呼而道:“這池水實在是太冷了,媽呀,冷死我了都。”說著見橋麵上沒有方千愛的影子,便知道其也落水了,胡梓暗道不好,這寒冷的水,方千愛如何受得住,
他立刻扭頭去找方千愛在何處。且說吧花井然落到了水裏之後就感到池水無比刺骨,她立刻探出頭來,目測了一下距離,感覺還是中間的橋墩距離相對近一些,便建議道:“回去的距離相對較遠,我們還是往鐵橋的中間的那根鐵柱子遊過去,
我們可以從那裏上到橋麵去。”趙可也目測了一下距離,他完全同意花井然的建議,回道:“現在也隻有這樣了。”趙可一手帶著田中菜子,因為後者根本不會水,全靠趙可在一旁支撐著。田中菜子道:“我不會水,多謝學長相助!,不然我就死在這裏了。”
趙可感到田中菜子的身子在不停地打戰,道:“我怎麼會讓你死在這裏,菜子,你雖然不會水,眼下隻有不停地遊動,才能保證身體充滿能量,不被寒冷的池水所侵蝕。,知道了麼?”田中菜子點頭道:“知道了。”
田中菜子說完手腳不停地亂蹬,以保證身子有熱量。弘一見林二和石三在臉色發白,身子不停地打顫,他也感到十分痛苦,但他看見花井然在最前麵,心下暗罵自己難道連一個女子都比不上,他強打精神,對林二和石三大聲訓斥:“這點苦楚算不得什麼,
你們打起精神來,一起度過這個難關。難道我們連一個女子也比不過麼?”因為顧及自己的麵子,弘一這一番話用的是日語。林二和石三聽了,不由得看了看遊在最前麵的花井然,他們心下也感到不好意思,皆大聲地回道:“是。”說著奮力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