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們按照既定路線走的,程文一路上背著餘忱。
餘歡歡則是一路上跟段作霖在一起。
非常狗血的是,段作霖失憶了。
失憶???
偏偏趕上這個時候,嗬,shift。
這小子擺明了就是裝的,餘忱用餘光掃都知道他是裝的。
可是架不住餘歡歡小白花啊,愣是前前後後的照顧段作霖。
???
你怎麼不去照顧你斷了腿的二叔。
所以說愛情使人盲目。
餘忱思考著再有幾天估計這倆人就徹底相互愛上了,還是不是妨礙他們了。
於是這兩對各自培養感情。
呸。
餘忱並不承認自己現在是跟程文培養感情。
“老爺,我們再走一個時辰估計就要到港口了,您要不要先把衣服換一下。”程文看著餘忱染著血的衣服。
“我的衣服丟在之前爆炸的地方了。”餘忱皺了皺眉。
“要不您換上我的?”程文試探的問道。
餘忱也沒什麼猶豫的就答應了,並沒有程文想象中的那麼有潔癖,程文出了一口氣。
餘忱隻剩一條腿,一跳一跳的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衣服。
但是平日裏餘忱實在是太嚴肅了,所以這般模樣惹得眾人不由得笑了出來。
倒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念頭,隻是單純覺得反差很大。
但是程文卻沒有,反而打心底的覺得煩躁。
等到餘忱換了衣服一蹦一蹦的出來,正巧腳底有一個石子,縱然他很小心了,但是還是摔了一個趔趄。
就在他左右搖晃的時候,程文走上去扶住了餘忱。
餘忱下意識的對他笑了笑。
笑?
程文像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瞳孔緩緩放大了。
心裏那股煩躁在看到餘忱這笑之後,突然就完全消散了。
而且餘忱這衣服是程文的,不再是之前顯得人厚重老氣的玄色衣服,而是頗有些青春活力的,白藍相間的衣服。
餘忱這麼走出來的時候,倒是讓餘歡歡眼前亮了一下。
畢竟餘歡歡是個顏控。
再加上餘忱現在的穿著符合她的審美,不自覺的發起花癡了,笑的很甜的說道:“二叔你現在都像我哥哥了。”
餘忱板起臉訓斥道:“胡鬧,不許這般沒大沒小。”
餘歡歡聳聳肩,又坐了回去。
可是旁邊的段作霖吃醋了,生了餘歡歡的悶氣,所以到上船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跟餘歡歡說。
餘歡歡也不知道哪裏惹到段作霖了。
隻好一路上哄著他。
餘忱看在眼裏,在程文的背上微微歎了一口氣。
程文不願意看餘忱這般模樣,出聲轉移餘忱的注意力。
“老爺,您在上海有接頭的人嗎。”
“上海那裏有餘家的產業,雖然不算很多,但應該也夠了。”
程文出奇的從餘忱這話裏麵聽出了幾分得意,好像是隻有在這些方麵餘忱才能找回幾分當初的自信。
程文心裏又高興了幾分,連連跟餘忱請教他是怎麼管理的。
他們最後還是趕上了郵輪,一路到了上海。
上海是個沿海城市,在這裏有很多外國人,魚龍混雜,十分富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