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戰翎天望著伊念的鳳眸中一片深邃,但他對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絲毫不感到後悔。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硬性得來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方式不同導致的結果也不同。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伊念精致的五官一揚,諷刺的勾了勾唇角,看著他默默的將大掌伸進她的大腿內心。
“……”戰翎天不再說話,一隻手脫掉她穿著的褲子,一隻手用手臂禁錮住伊念的同時大掌還拿了一根白色的棉簽沾了許淺綠色的藥膏。
伊念漠然的看著他的動作,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陽光轉了一圈,飄飄然的撒在了同時足以睡兩人的病床上。
伊念蒼白的小臉在陽光的照射下,皮膚表麵仿佛被灑了一層亮麗的金粉,璀璨奪目的同時襯得她好像一個隨時會碎的瓷娃娃一樣。
冰冰涼涼的觸感從大腿內心處傳來,刺激得伊念差點忍不住破功尖叫出來。
私密處又冰又疼還有些癢,這種詭異的感覺不禁讓伊念覺得自己像個沒了遮羞布的布娃娃,難堪至極。
伊念想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擺脫戰翎天大掌的禁錮。
可是一直到她蒼白的小臉憋出了不正常的紅暈,她也沒有掙脫開來。
戰翎天其實隻擦到了大腿內心旁的肌膚處,聽醫生說那裏被摩擦到脫了幾層皮。
當戰翎天解決完這裏之後,想更近一步時,手臂卻被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了。
戰翎天俊臉莫名的閃過了一絲不自然,她夾得那麼緊讓他怎麼給她擦藥?
“念念,不聽話的孩子總是要受到懲罰的……”戰翎天垂眸,將目光投向軟軟的躺在病床上的小女人,語氣中盡是威脅。
“……”伊念直直的揚起小臉,尖尖的小下巴對著戰翎天,雙腿夾得更緊了,很明顯的對他剛剛所說的話不在意。
“我不介意白日宣銀,將昨天晚上我沒有做夠的事情繼續做。”戰翎天見她抗拒自己,也不惱,隻是以心平氣和的,仿佛在講故事一樣的語氣說完了這句話。
伊念聞言,含著無限柔媚的柳葉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眸子中漸漸浮現出了憤恨,不甘,厭惡,惱羞成怒的種種表情,甚至還有一絲絲委屈。
“快點!”伊念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腿張開了一點點,大約用量角器量二十度的樣子,不過就算是這樣,視力極佳的戰翎天還是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地方。
粉紅色的如同貝殼般的嫩肉不安的向外翻著,紅腫一片,表明上有著絲絲白色的泡沫,可最顯眼的是,那泡沫中藏著的鮮紅血絲。
戰翎天倏然一愣,他沒有想到,伊念傷得這麼重。
他一直以為剛剛那個女醫生彙報傷勢的時候是懷著憤憤不平的心理故意誇張了。
可他卻忘記了一個醫生基本的職業素養,那就是不拿病人開玩笑。
現在看來,簡直比她說的更加嚴重一倍,不,一倍還不止。
戰翎天漆黑深沉的眸子閃過一道光,心髒再次絞痛,發誓要將昨晚那個低賤的女人南玫丟到冰室裏去,受最重的刑法。
他已經被抽血檢查過了,很明顯的中了黑市的無解媚藥“獵豔”,不然就算他被她的話狠狠中傷,也不至於被衝昏頭腦。
可是說到底,依舊是他的錯。
她是他的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