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人忍不住鼻血噴灑的一幕,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然而就在下一秒,女子解了一半的罩子突然停止了,隻露出半部分雪白的光潔。
我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怎麼停了?”
“當然要停嘍,不然你難道要讓我脫光光給你看嗎?”女子用手捂著胸,嬌笑道。
我靠!這女人擺明了是在故意裝清高勾引我啊!
我牙癢癢的看著她,說:“我覺得你可以脫光光,然後我給你拍一組真正的寫真藝術照。”
“不脫不脫,要脫你脫。”女子白了我一眼,說道。
“要脫你脫?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脫?”我問。
“哦,可是你敢嗎?”女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敢嗎?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徹底的快要被她征服了。
如果性命這兩個字拆開的話,是性重要,還是命重要呢?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你不敢就算了。”女子挑釁的道。
真的是撩死人啊這女人。我越看越著糾結。
性命到底哪個重要?
“唉,好無聊好累,我有點想睡覺了呢。”女子見我好一會兒還是無動於衷,便伸了個懶腰。
想睡覺?這女人真的是會暗示男人啊。
“一聲不吭的那位,你可以帶我回房間睡覺嗎?”女子見我一言不發,又開口詢問道。
“我覺得可以。”
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隨即放下拍照的手機,然後走向女子身前,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你輕點抱,別這麼粗魯嘛。”女子躺在我懷裏嬌羞的說道。
我說:“待會會更粗魯。”說著,便走進了房間裏。
進到房間後,我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突然又猶豫了起來。
但然後被女子像蛇一樣纏著親吻了一下脖子之後,整個人就立馬失去理智了。
我直接忍不住將女子抱入了床上,然後放躺下,接著便狠狠的親啃了起來。
“嗯……”
女子舒服的閉上眼輕吟了一聲,身子慵懶的躺著,任由我擺弄。
我一時間精蟲上腦,其他的念頭根本不再去多想,眼裏隻剩下這具白花花的玉體,滿腦子想著用哪種方式享用她。
我把腦海中島國運動片裏麵的各種動作都回憶了個遍,然後找出沒用過的,直接當場用……
就在我們前戲弄完,準備提槍塞進戰場裏麵的時候,突然客廳外的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我聽到敲門聲,一下子腦海清醒了許多,看著眼下這具紅著臉的俏美人,一陣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女子柔聲問道。
我說:“有人敲門。”
女子體諒的說道:“那你先去把門開了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說:“你在這等著我回來。”
“嗯呢。”
接著,我就從床下下來,穿上了衣服,然後走去把房門打開。
“你好,快遞。”門外站著快遞小哥。
大半夜的,送快遞?好像我也沒有點外賣啥之類的吧。我看了一眼這個小哥,對方打扮的就是一副快遞員的模樣,而他手裏拿著一個正方形紙盒子。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