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汴梁城。
包大人上朝還沒有回來,某隻閑不住的老鼠自然不會克己奉公地呆在衙門裏看門等人。
本打算去酒樓,但是一個人坐在那裏很無聊;或者去找某個紅粉知己聊聊天,可是如果讓那隻臭貓知道,又會不涼不熱地說什麼“白五爺果然風流天下”之類的話氣得他跳腳……
還是算了吧。
實在找不到什麼事幹的白玉堂記得城門附近那家腳店的“雲林鶴”很有名,但因手法繁雜每天隻出20隻,幹脆早去些以防賣光,一會兒臭貓回來正好找他一起喝酒。
買到美味,再去沽酒。
“來了!”一個穿著紅衫梳著雙髻的女孩跑出來,看到白玉堂之後驚喜的叫了一聲,隨即害羞地低下頭,“公子要買酒嗎?”
“咦?老板呢?”白玉堂每次來沽酒,不是酒坊的老板就是老板娘來招呼,這個女娃倒是麵生得很。
“舅舅和舅母在後麵忙著窖新酒,”小女孩垂下的辮子一晃一晃更顯嬌俏可愛,“公子要什麼酒?我家的酒可是汴京數一數二的,保管公子你會友宴客不失體麵,喝了絕對忘不了!”
“小女娃倒是忒會做生意!”白玉堂掏出一些碎銀子交給她,“來兩壇你家最好的瑤光。”
“好的,兩壇瑤光!”女孩答應,從櫃台拿了兩壇酒交予白玉堂,“歡迎公子下次惠顧小店!”
等白玉堂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女孩臉上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走向酒坊後麵。
“碧葉,你確定用的剛剛好嗎?”酒坊後麵,錦衣少女正蹲在地上看著睡得呼呼的酒坊老板和老板娘。
碧葉無可奈何地歎氣:“主人讓碧葉跟來,不就是怕藥用過量嗎?他們再過半個時辰就會醒過來,就跟打了個瞌睡一樣,但是主人,你拿了三公子的藥,被知道的話可是要挨罰的……”
“就說我用去滅鼠害好了,反正小哥哥還在睡覺一時半會兒醒不了,我們又沒有害人不是。”錦衣少女無所謂地說。
“主人,酒已經賣出去了。”這時,緋葉走了進來,“確是那位白衣的公子,主人,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當然去看好戲羅!”錦衣少女露出惡作劇的笑容,“碧葉,你先回去,小哥哥問起就說我還在城裏玩晚一些回去,有緋葉跟著沒事。”
“是,主人請小心。緋葉姐姐要照顧好主人,莫要讓妹子操心。”碧葉應道,轉身離去。
“緋葉,你們倆真的你是姐姐嗎?”等碧葉離去,錦衣少女帶著懷疑的表情看著緋葉。
“主人你怎麼能這麼打擊我啊?”緋葉苦著臉說。
白玉堂回到開封府,問了衙役,包大人已經回來,但是展昭又為案子出去了,大概日落時分才能回來。“勞碌命的笨貓!”他念叨了一句,沒辦法隻能踱進小院裏麵去等。
酒癮難耐,白玉堂啟開了一壇,陳年醇酒的香氣立刻彌散開來。“果然好酒!”他讚道,拿起壇子喝了幾口,入口綿香。
夕陽沒地,明月初升,展昭回到了開封府。
門口的差役告訴他,某個開封府常駐臨時人口已經到了。
展昭感到額角開始跳痛,不由得歎口氣,但願沒出什麼亂子。
“展大人!”這時,一個衙差看到他立刻從裏麵衝了過來,“不,不好了!白,白——”沒等他話說完,麵前的人已經不見了。
展昭人未進院,卻聽到傳來陣陣笑聲,但是這笑聲未免太誇張了吧,而且好像透著不甘。
他推門走進去,見到的是公孫先生和王朝。